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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山嫌弃地用手帕给他抹了一下嘴巴,“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可你和大嫂之间……”贺修业迟疑地看着贺文山,见他脸色不好,默默把话咽了回去,嘟囔道:“我还想赶紧再有个小侄子、小侄女呢。”
贺文山懒得理他,闷头给他把汤喂完,端起林湘南的小陶锅走了。
回到家时,林湘南睡得正香。
连日的疲惫让她迫切需要休息,贺文山轻手轻脚地关了门,也躺下睡了一会儿。
不知不觉,林湘南又被热醒了。
她实在想不通,贺文山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喜欢扎到她的怀里睡。
推了两把,把男人推醒了,眼睛还没睁开,手已经自觉地摸到事先放置在一旁的大蒲扇给林湘南扇了起来。
“凉快了吗?”
林湘南实在困,推不开他,闭着眼说:“你如果离远一点儿,更凉快。”
可惜,男人只是笑了一声,还是蹭在她的脖子上,“你身上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味道?
林湘南终于睁了睁眼,把手举到自己面前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闻出来。
“你是狗鼻子吗?”
贺文山依旧不反驳,强忍着在林湘南的脖子上亲一口、咬一下的冲动。
让他解释,他也解释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看到林湘南他就忍不住想贴上来抱一抱、蹭一蹭、咬一咬。
大蒲扇扇了半天,林湘南被喷洒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弄得实在睡不着了。
“贺文山,你是不是……是不是……”
林湘南坐起来,目光上下扫了一遍,最后定格在贺文山的敏感部位,“你要不去发泄发泄?“
林湘南对着外面的洗浴间抬了抬下巴。
贺文山哭笑不得,拉了一把让林湘南重新躺下,自己也重新贴了上去。
“发泄一百遍也没用。”他自己显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你记不记得以前我总是很忙,晚上很晚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根本不回来。”
林湘南当然记得。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贺文山一个月也就回一次家,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回一次。
而但凡每次回来,就会像烙饼一样,把她弄得不成样子。
“说来可笑,我那段时间甚至怀疑过你。”
“怀疑我?”林湘南不明白了。
“我怀疑你是敌方派来的卧底。在你身边,我就像那些瘾君子一样,如果时间允许,我想时时刻刻挂在你身上,这样,这样!”
贺文山一边说,一边做出吸气和用牙齿啃咬的动作,并没有真的用力,但自己的牙齿在林湘南的皮肤上划过,感受着她的气息,就让他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我以为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让我上了瘾。”
他自嘲般笑了一声,“甚至还多次去卫生院检查过,结果显示我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如今换了一辈子,这毛病还是没改。
贺文山也挺无助的。
“你不是想……”
贺文山秒懂林湘南的未尽之言,“想,时时刻刻都想。”
“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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