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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念:“二哥,阿厌他......”
秦松白打断她的话,“多的话我不想和你有什么争执,反正我会找到证据证明的,小念,我今天过来是为了给你道歉以及说再见,我今晚的飞机回沪市。”
他态度明确的不想提任何和商厌有关的事,秦初念也识趣的不说。
只是他们心里都知道,这只是表面短暂的和平而已,因为真正的误会和隔阂还在他们心里,并没有解开。
秦松白在这边待的时间没多长就要离开,他将秦初念送到医院门口,才准备离开。
只不过他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再叮嘱秦初念道:“小念你记住,我今天过来只是因为不想因为一个外人伤了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我还是会坚持我的做法没错。”
但他说完却没有得到秦初念的回答,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就听见秦初念低声道:“怎么又是他?”
“谁?”
没得到回答,他顺着秦初念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卫衣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
秦松白一眼看到那男人脖子上挂着的一个月牙形的吊坠,他一顿,然后果断将秦初念拉开了些:“你在乱看什么?”
秦初念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不是在看刚刚那个穿黑色卫衣的男人吗?”
秦初念:“我在医院遇到过他好几次了。”
秦松白语气一沉,教训道:“以后遇见这种人走远点,看到他脖子上那个挂坠没,那是沪市一个地下组织的人的,那些人玩的开,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搞,比港城那群人还疯。”
秦松白在沪市本来就爱玩,而且之前的时候还被商厌逼的东躲西藏过,所以对这个组织的人有所耳闻。
如果说港城那边的是灰色地带,那沪市的这个团伙就完全是黑色了。
听说过不少有钱人家的少爷和这群人硬刚,最后都没讨得好。
不过这个团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也没人说的清楚。
秦松白的语气很严厉,都带着警告了。
秦初念问:“既然是沪市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津南?”
而且她之前就在医院里碰到过这个人,说明他在这边的时间已经很久了。
秦松白声音沉下来,他这模样有几分像秦诚的威严了:“不管别人因为什么来的,都和你没关系,少打听这些事,这种人别沾上。”
秦初念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嗯了声,没反对。
商厌一出院,距离过年的日子就很近了。
商渺之前就和他们说过,过年一起过。
秦初念这几天也想着秦云亭说的,先好好过年再说,就没有去想那些烦心事。
然而三十这天,她刚起床。就觉得一阵恶心袭来。
她匆忙跑到厕所一阵干呕。
等到抬起脸的时候,镜子里里的她,脸色白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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