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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那天在车上,你那番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不是,”薄荆舟应得干脆:“晚晚,你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对于这话,沈晚瓷不置可否,转移了话题:“我饿了,我一下班就过来了,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
薄荆舟已经掏出手机准备给司机打电话了,但听到她说饿,又将手机收了起来,这里到御汀别院,开车起码要两个小时:“那你先吃点东西垫垫。”
谢初宜看着薄荆舟体贴入微的给沈晚瓷夹吃的,周围的人正在窃窃私语,时不时的看向她,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那女的是薄总今天带来的女伴?”
“薄总这是什么眼光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也带出来?这种场合女人不是应该挽着男伴的手臂吗?你看看她,双手交叠在前面,站得跟服务员似的。”
“你别说,还真的像,我都想让她给我拿杯酒了。”
“你们怎么知道人家没挽过?我刚才可看见了,她想挽,薄总没让,她当时那个表情哦,她以为她是谁啊,居然还委屈上了,笑死了好吧。”
她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着,丝毫不在意她听不听得到。
这个圈子其实十分排外,除非你有能力,或者靠山特别强大,像谢初宜这种没钱没背景,还要硬挤进来,又没人撑腰的,肯定会被讽刺得体无完肤。
谢初宜:“薄总......”
她这一喊,薄荆舟虽然脸上流露出不耐,但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沈晚瓷冷笑,将手上装着火龙果的餐碟塞给他:“我想吃火龙果,但不想吃里面的籽。”
薄荆舟:“......”
沈晚瓷将餐碟扔给他后,转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她去了游泳池边,很快身后就传来了高跟鞋的声响,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她身后,“我从十五岁开始就喜欢他了。”
“??”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沈晚瓷愣住了,她一直以为谢初宜是因为薄荆舟在地下停车场帮了她一把,才勾动了她的少女心。
谢初宜没有要给她解惑的意思:“他想要的,我能帮他。”
沈晚瓷似笑非笑:“你想让我做什么?和他分手?把他让给你?薄荆舟是东西吗?说让就让?”
“......”这话怎么说都有歧义,所以谢初宜沉默了,最后直接转了话题:“听说薄阿姨住院了,她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她后半辈子都生活在恐惧里?”
这话可就触到沈晚瓷的逆鳞了,她眯着眼:“前几天那些花样,是你搞的?”
“我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哪来那么大的能力,是那人干的,但我能帮薄总找出那个人,我能帮他,你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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