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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棘懒得听他们废话,起身,也没打招呼就径直走了。
刚走出没多远,就听言卫峥道:“你也已经在工作了,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了,我和你妈该尽的义务也尽完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平缓:“从今天起,你就搬出去住吧,以后也别对别人说起你和家里的关系。”
言皎皎震惊的瞪大眼睛:“您......您这是要和我断绝关系?”
从家里搬出去,还别对外人说起她和言家的关系,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就因为我和言棘发生了点小矛盾?您就不要我了?爸,虽然我不是您亲生的,但您和妈养了我这么多年,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我就撒了个无关紧要的谎,您就不认我,要赶我走?”
周舒月也同样震惊,拉着他劝:“老言,孩子犯了错,我们好好教就是了,不能连改正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一竿子打死啊,皎皎现在肯定也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言卫峥没理她,只看着言皎皎:“你自己跟你妈说,这些年,你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看到视频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那群人排外,欺负言棘是乡下来了,结果越查越心惊,他万万没想到,这些霸凌里居然还有言皎皎的手笔。
言皎皎:“......”
周舒月:“老言,你说什么呢?”
见言卫峥不吭声,她又将目光投向了言皎皎:“皎皎,你跟妈说,你做什么惹你爸生气了?”
言皎皎哆嗦着嘴唇,迎着周舒月探究的目光,说不出一个字。
没得到答案,周舒月只好将目光投向了言棘,却发现她已经走了。
......
下午时,天空开始飘雪,白色雪花洋洋洒洒的从高处落下,将张灯结彩的街道装点得像一幅画。
“叮咚。”
玻璃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言棘抬头,就见打着伞的徐宴礼从外面进来,他的裤管被融化的雪浸得有些湿:“小白打电话说,我定的西装回来了。”
“嗯,我去给你拿。”
今天小白休假,盛如故有事出去了,店里就言棘一个人。
“你告诉我放在哪的,我自己去拿,”见她脚踝上打着石膏,徐宴礼急忙走过去:“怎么伤的?严重吗?”
言棘:“就扭了一下,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西装就挂在架子上,很容易找,徐宴礼换上衣服从试衣间出来,展开双臂在言棘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好不好看?”
自然的像是买衣服时,丈夫询问妻子的意见。
言棘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裤管上的褶皱,这也是工作范畴之一,只是平时一般是帮着客人试衣服的小白在做:“你是客户,你觉得好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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