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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万刀看了一眼厉凭闰后,盯着那个位置,看那里的变化。
厉凭闰作法完毕,那记号便在那个位置显示出来了。
“族长,就是这里,跟我刚才指的位置一样的。”厉凭闰说道。
“一样有什么新鲜的?”铁万刀道,“才这么一会儿工夫,要是这记号跟你指的地方不一样才奇怪。”
厉凭闰看了一眼铁万刀,说了声“是”,目光很快便转移到了地上有记号之处,他想:族长真的跟之前不大一样,之前他虽然有时候也会责怪别人,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我说句什么他都会用不满意的语气说话。到底是他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我做的事令他不满意,他对我有意见便随时发泄了?
厉凭闰正想着,便听铁万刀又用带着责怪的口气说道:“你倒是作法啊!”
厉凭闰再次看向了铁万刀。
“看我干嘛,这记号就在这里显示着?我们三人就这样离开吗?”铁万刀说道。
“我作法。”厉凭闰赶紧说。
“快点作法把它弄成之前谁都看不见的样子。”铁万刀说。
“是。”厉凭闰说道。
说完他就立即作法让那记号变成了三人都看不到的样子。
铁万刀问厉凭闰:“这里还有其他问题吗?”
厉凭闰觉得没别的问题了,但也不大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于是摇了摇头道:“应该没有了。”
铁万刀说道:“这你也不确定?”
厉凭闰说:“如果族长没指什么特定的情况,那就是能确定,确定没有了。”
“什么特定的情况啊?”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心想:我怎么知道啊?我只是不清楚族长是不是本来想说什么特定的事没直说,我才这么问族长的。既然族长反过来问我了,那就说明他刚才就并不是在问什么特定的事。唉,跟族长说话总要小心翼翼的,有些话又不能问得太直接,也真是费神。
“我不知道族长是不是因为想问什么特定的情况,才那么说的。既然您这么说了,那就表示不是那个意思了。”厉凭闰说道,“那没什么问题了,我确定。”
铁万刀道:“你说话时倒还试探起我来了。”
厉凭闰说:“我是怕我说错什么话会令族长不快才小心说的。”
“说话小心这倒是应该的。”铁万刀说。
三人又说了几句话便沿着之前厉凭闰走过的路朝弘风殿走去了。
三人走在路上时,走一段,铁万刀就问一下厉凭闰关于他们正在走的这段路的话。有时是确认厉凭闰没记错,有时则是问他上一次走到该处的时候是怎样的感觉。
不仅厉凭闰感觉铁今绝总是问一些话有点反常,连铁今绝也感觉到了。
铁今绝心想:族长这是怎么了?很多事问得特别细,倒不是说他以前不会充分了解情况,但现在跟以前真的不一样。现在是有些完全可以不问的话他都会问,厉方士回答后,仿佛只要他觉得有一点不容易理解的地方,他就会立即问,哪怕那个问题其实根本就不影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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