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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话又吞吞吐吐的了?”铁万刀道,“我记得你以前根本不这样。”
“族长,以前情况不同啊。”厉凭闰说。
“有什么不同的?”铁万刀问。
“以前并没出现这种事。”厉凭闰说道。
“现在出现了,你解决不就行了!”铁万刀道。
“我不敢保证能解决啊。”厉凭闰说。
“怎么就保证不了了?”铁万刀道,“这话怎么好像要来回来去说才行似的?刚才我就说了,总不会有人一直在作法吧?你刚才说了长时间应该不会,还想说‘但是’什么啊?”
“族长,我刚才是要说……”厉凭闰道,“短时间就不好说了啊。”
“短时间怎么就不好说了?”铁万刀道,“你说的短时间是多久啊?”
“比如……一两天。”厉凭闰回答。
“一两天都被你说成短时间了?”铁万刀道,“你觉得那人作法能用多久?”
“不好说啊。”厉凭闰说道,“就是因为不好说,我才无法确定一些情况的。”
铁万刀问:“怎么不好说?每次你作法前,我问你作法要用的时间,你不是经常告诉我你需要用多久吗?”
“是的,族长。”厉凭闰道,“但是那是我自己作法的时候啊,我能了解自己作法用多久。”
“我知道。”铁万刀道,“可是你每次也没用多长时间啊。”
厉凭闰说:“确实是,但是其实并不是用所有法术的时候,作法者都能在短时间内作法完毕的。”
“这我自然知道。”铁万刀道,“可我看你作法便知,起码你作法时,多数时候时间都不长。”
厉凭闰道:“也是。然而不同路子的法术情况也不一样的。”
铁万刀说:“不仅你是这样,我让别的方士帮我做事时,那些方士作法往往也用不了多久。”
厉凭闰说道:“大概那些方士都是曾经接受过浣世的吧。”
铁万刀想了一下,道:“如果没接受过浣世,使用法术时便倾向于长时间作法吗?”
“那倒也不一定。”厉凭闰道,“只是我觉得没接受过浣世的会作法者有可能会长时间作法。因为我接受过浣世,我很难特别清楚不曾接受浣世的人的作法情况。”
铁万刀想了想道:“听你说的那些,我怎么觉得好像影响你作法的人真就是不曾接受浣世的人似的。”
厉凭闰说:“我也这样觉得,但无法确定。”
铁万刀道:“这样吧,一会儿你再次作法,就再测一次,看看能不能测出什么来。”
厉凭闰说:“是,族长。如果这次我还没测出来的话,还望族长原谅。”
铁万刀说道:“你还没测就这么说,是不是你知道什么啊?”
“不是。”厉凭闰道,“只是已经两次了,如果第三次还是不行的话,我希望可以不受罚。”
铁万刀冷笑了一声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的啊?你的变化真挺大的。”
厉凭闰看着铁万刀,仿佛在等他告诉自己能否不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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