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变长了的睫毛在接近他的那一刻尾端出现了真正毛虫的样子。毛虫并不粗,身上的毛很细,时不时张一下嘴。
突然间,其中一条毛虫就深入到了他的右鼻孔之中,开始咬。
“啊!”他痛得喊出了声,但因为呼吸问题很快就断了喊声。
本来呼吸就困难,再加上毛虫进了他的右鼻孔,他就更难以呼吸了。
“你老老实实地回答这个问题!”两个眉毛都像被踩塌了的棉花团的人头说道。
“呼……”他说道。
这个时候他就算想完整地说出“呼吸”儿子都说不完了。
“如果不让睫毛从你鼻孔中出来,你是真的无法说话?”两个眉毛都像被踩塌了的棉花团的人头问。
他“嗯”了一声,也的确不是装出来的。
这时那条深入到他右鼻孔中的毛虫在两个眉毛都像被踩塌了的棉花团的人头的控制下出来了,睫毛尾端的毛虫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所有睫毛都变短了,“收”到了那只大手上的双眼那里。
尽管如此,之前被睫毛尾端那毛虫的嘴咬过的右鼻孔内部依然痛得很,仿佛之前那毛虫的嘴还没有放开一般。右鼻孔没有那毛虫之后,他虽然呼吸依旧困难,但不至于憋到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如果你再表示你无法说话,那我就要用更令你痛苦的方法教训你了,到时候,你可能就真的什么话也说不出了!”两个眉毛都像被踩塌了的棉花团的人头道。
“不会!”他赶紧说道,“我说得出!”
“你也别回答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了。”两个眉毛都像被踩塌了的棉花团的人头说道,“在一些人眼里,指甲是蓝色的人就是低人一等的,就是可以欺压的,可以侮辱的,可以虐杀的。你现在就直接回答我,你,有没有这样想过?有没有?!”
他心里知道自己不但那样想过,而且直到此时此刻他也还是那样想的。他之前说对蓝甲人不公那种话只是为了防止自己受到更大的痛苦。然而在听到对方这样问话的时候,他因为内心实在恐惧而下意识地说道:“没有!”
“回答得这么干脆?”从眼中一直在往外淌着冒着热气的泪的那个人头说道。与此同时,冒着热气的泪突然间就再次向他的脸袭来。
“啊——”他又痛得叫了出来。
之前回答别的问题没说实话时,他的脸就被对方那冒着热气的累灼痛了,这一次的痛感显然比之前的严重得多。那一瞬间,他感到自己的脸好像被火烧焦了一样。
“真不知道怎样才好,是不是?”从眼中一直在往外淌着冒着热气的泪的那个人头道,“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欺骗!你明明就是那么想的,你明明就是我说的‘一些人’里其中的一员,你为什么要欺骗?”
他觉得自己并不算故意欺骗,而是那一刻在内心恐惧的驱使之下,自己没来得及多想就说出了那样的话。
“我不是想欺骗……不是啊……”他说道。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陆译?他是陆译?吴姗姗也很意外。他是陆译,他跟苏白在一起?这是什么剧情?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