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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到了……在我眼里……蓝甲人不是人。虽然那些不是普通的蓝甲人,但……但他们也是不能算人的。”那个人道,“因为我的处境实在太糟糕,而我……而我问问题又没得到那些蓝甲人回应……我就……就认为自己不像个人了……这样一深想吧,我就好像……就好像给自己归类了。那些蓝甲人在我眼里属于……属于不是人的那类。而我自己,被我自己归到了不像人的那类。这样一来,我……好像就离那些蓝甲人近了些似的……说难听点,我就好像跟那些蓝甲人的相似度更高了一样。如果我没这么乱归类,如果……如果我没把自己归为不像人的那类,那……那其实我跟那些不是人的蓝甲人好像还没那么大相似度。”
“当时你在那种处境中,竟然想了这么多?”灰手人问道。
“其实……哪怕是深想的部分,我也都是在想别的的同时想的。”那个人回答。
“想别的的同时,你还想了这样深?”灰手人问。
“当时我主要还是在想我的处境,而不是……想是不是人这事。”那个人说。
听到对方这么说,灰手人觉得似乎又问出了重要问题。毕竟,如果这个人在他认为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时候想别的事时都能想到哪种人是不是人这种问题,还想到归类的问题,就证明他平时心里就一直埋着跟这种事有关的东西,而且虽然埋着,但在某些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灰手人直接问:“你平时是不是就会想到哪种人是不是人这种问题?”
“平时?”那个人道,“在现实世界里吗?”
“是。”灰手人说。
“好像……好像也是。”那个人道,“但其实我想到的也不是……哪种人是不是人……我想的就是……蓝甲人不是人。”
灰手人道:“你早已认定蓝甲人不是人了,但也会叫他们蓝甲人,叫的时候,你心里会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吗?”
那个人道:“起初想过这个问题,但我觉得……很多人就这么叫,只是个称呼而已。其实我觉得叫‘蓝甲废物’‘蓝甲动物’‘蓝甲牲畜’都挺合适的,但是……平时虽然很多人并没把蓝甲人当成人,但说起来就是……说‘蓝甲人’的,大家都说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称呼而已……似乎……似乎我也不需要那么抠字眼了。”
“你说你起初想过这个问题,其实就是在想字眼的问题,是不是?”灰手人问道。
“你这么说……我倒也承认。”那个人道,“人有时候会想一些事情,扣一扣字眼……想着想着……也就不觉得每时每刻都有扣这种字眼的必要了。”
“在你说‘蓝甲动物’这种话的时候,你什么感觉啊?”灰手人问道。
“这说法比说‘蓝甲人’符合事实,但是……就算不说这个,其实……也不一定是什么大事。”那个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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