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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浓很有自知之明,请人帮忙帮多了,亏的是她。
情感纠缠可比利益纠缠更可怕。
俩人从私人别院出来,站在梧桐树下等司机将车开过来。
华浓目光扫了眼对面街角的梧桐树,远远的,看见有人躺在地上挣扎着,夏末初秋的天,冻不死人,但莫名的,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薄廉?你怎么在这儿?”
躺地上的人缓缓掀开眼帘,灯光顺着华浓的头顶落下来,似明忽暗。
“浓姐啊!我还以为我见到仙女了。”
“你怎么了?”华浓看了眼他浑身的血迹,有些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
“别人打了!”
“混成你这样真是悲哀,不行回家去吧!”
好好的首都不待跑到京港来天天不是在挨打就是被挨打的路上,何必呢!
“没脸!”
薄廉伸出手:“扶我一把。”
华浓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薄廉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刚准备放下,一只温厚的掌心落在跟前。
薄廉眼神扫过去,看见萧北凛时,呲了声:“我还是躺着吧!不劳萧公子脏手。”
华浓眉头一挑,这是............有戏看?
陆敬安说首都关系盘根错节看来是真的。
薄廉这样的人竟然跟萧北凛有恩怨?
萧北凛收回手,看了眼华浓:“走吧,车来了。”
“啊!”
“不管他了?”他这好戏还没开始看就这么结束了?
不至于吧?
这都不打起来?不落井下石?
大家都这么和善的吗?
“不管了,他爱自生自灭,那是他的事情。”
“麻烦你搞清楚,我不是爱自生自灭,我是不收你的那点小恩小惠。”
薄廉嗤了他一句,萧北凛也不气。
“走吧!”
华浓:............好可惜哦!
“你们俩有仇?”
萧北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觉得没有。”
“那就是单方面的仇怨咯!”
“能讲给我听听吗?”
.........
“回来了?”华浓刚一进屋,陆敬安凉飕飕的腔调传来,弄得她前行脚步一顿。
“怎么了?我招惹你了?”
男人搁下手中的平板正儿八经地望着她:“带着别的男人去我的地盘刷我的卡,吃我的专属定制套餐,我不该生气?”
华浓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难怪,她跟服务员说来一套上次的套餐时,人家望着她一脸沉重,感情还是陆敬安的专属套餐啊。
有钱人都整这一套了?
“我这不是......正常聚会吗?又没干嘛。”
华浓趿拉着拖鞋走到陆敬安身旁:“你就不好奇我今晚跟萧北凛聊了些什么?知道了些什么?”
“不好奇。”
“为什么你亲妈的事儿你不好奇?”
“我妈在陆家。”
陆家?
徐蕴?华浓愣了一下,修长的指尖撑在沙发边缘:“你说徐蕴啊?我从没听你当面喊过人家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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