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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容允自发怒:“别以为本妃不知道她们存着什么心思!想看本妃的笑话?让她们死了这条心吧!”
可是不见岂不是更会让人笑话?
落霞抿了抿唇,不敢说。
王妈妈不在,就没人能劝得了娘娘了。
希望一切都只是个误会,王妈妈很快就能放回来......
傍晚,德安捧着尚刑司记录好的簿子走进书房:“王爷,那婆子受不住刑,都招了。”
他想到方才审问时听到的东西,暗中咬牙,没想到那个承恩伯,竟还存着要取代他家王爷的心思。
简直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慕霆渊放下三司的账本,揉了揉额头。
这段时日他天天跟这些账目打交道,都要看吐了。
皱着眉接过簿子,越看眉头就越舒展,却是带着冷意的笑。
有野心不可耻,可耻的是耍手段弄心机,妄图踩着他的尸骨坐上他的位置。
这就让人不能忍了。
“本王记得当年初代的承恩伯,也是一代铁骨铮铮的名将,没想到他后世子孙却是这样的宵小之徒,也不知当年的承恩伯若泉下有知,还能否瞑目。”
慕霆渊淡淡的感慨道。
德安听着他的语气,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明明书房里温暖如春,不远处就搁着火炉,他却觉得凉意直蹿天灵盖。
他家王爷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性子,多年来,手里不知染有多少人的血。
凡是想要害他的,秉承着不留祸患的原则,王爷从来都是干脆利落。
慕霆渊甩手将簿子扔进火炉,翻卷的火苗迅速吞噬掉纸页,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承恩伯既然这么想在本王的军营立足,那就让他永远留在晋州吧。”
德安垂头应是。
——
承恩伯生死不明,宫里的俪嫔日日以泪洗面。
朝堂上商量了两日都商量不出对策,承玄帝绷着脸上朝,绷着脸下朝。
皇宫内外都沉浸在一片紧张中。
直到太后将承玄帝叫进仁寿宫内说话,也不知母子二人说了什么,第二日,圣旨下达,命慕霆渊为都使,前往晋州剿除匪患。
圣旨一下,整个慕王府都忙碌了起来。
尤其是沧澜院最为热闹,不是林庶妃带着人过来探望,就是哪个夫人端着吃食过来想要见上一面。
慕王不日即将动身晋州,这一去还不知多久回来,林庶妃等人便眼巴巴的。
本来就没什么宠,人一走,还不得把她们是谁都忘的一干二净?
便个个揣着心思,琢磨着趁他还没走,想方设法的见一见,诉诉衷情。
最好能将人勾去自己房里,没准一击就中,慕王不在王府的这段时日,正好安胎!
不得不说,这些女人们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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