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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许策第一个想到了秦九洲。
当时在千里山上,秦九洲突然就像是发疯一样攻击司御寒,后来又像是失了智一般攻击手无缚鸡之力的司怜月!
所有人都以为秦九洲疯了!
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
可若是当时的秦九洲处于被蛊虫控制了神志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比如秦九洲突然的暴起伤人;沈倾为什么要一意孤行的保下秦九洲。
想到这里,许策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看了自家司爷一眼,这是情敌啊,而且秦九洲这情敌都为沈倾做到这个份上了,不说赢面大不大,至少能在沈倾心里占据一点份量......
许策有些懊恼,突然就想起之前沈倾让他找过的资料搬过的书,当时那小半个图书馆的书都被他搜来了,很多都是关于一种特殊的铜铃以及和蛊虫有关的。
那个时候他根本没多想,沈倾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办,现在再一琢磨,揪住一根线头就能抽丝剥茧串起整个线索。
“司爷......”
许策刚想开口说话,但被司御寒一个抬手打断。
黑袍人匍匐在司御寒脚边,身上那从头笼罩到脚的黑袍破烂不堪,之前那股遮遮掩掩的神秘感消失无踪,现在再看,黑袍人不过就是个年过五旬的普通人。
有点精明和算计,但那些算计都在强压和毒打之下变成了乖觉和谄媚。
“司爷,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要是有假,天打雷劈!”
黑袍人挤出一个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无害,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谢怀远的主意和要求,跟他没关系。
谁也不知道司御寒信了没信。
好半晌后,司御寒扯了扯嘴角,漆黑锐利的双眸犹如一汪寒潭,折射出刀锋般的冰冷,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很好,很好。”
黑袍人双腿一软,心里突突直跳,立刻就跪下了,“司爷,我不敢了,求您行行好,饶我这次吧!”
司御寒再没有耐性听下去,抬脚大步走了出去。
他现在只想见到沈倾。
看她是不是安然无恙,再问问她之前几次都是怎么过来的,噬心蛊一旦发作起来是那么霸道的东西,得有多难受。
可是这些,他竟然一无所知。
司御寒闭了闭眼。
“许策。”
“在。”
许策上前一步。
司御寒指了指外面几个佣人看护抱着的小司棋,让许策带着孩子去医院见司怜月,他自己则坐进了另外一辆车里。
许策会意,立刻躬身回道,“好的司爷。”
豪车缓缓启动,很快驶离了司家老宅。
路上,司御寒给沈倾打了三个电话,却都没人接听。
此时的沈倾正赶去了一家七星级酒店,秦九洲的手下包下了顶层一整层,大手笔极其壕奢,沈倾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地方。
红叶就在其中一间套房门口等,见沈倾过来,立刻迎上前低声道,“小老板,里面情况可能不太好。”
沈倾脚步顿了顿,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踏进了秦九洲的那间套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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