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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珍俪仔细回想着说道:“我没有看到全部,我到的时候,黎糖和温念都已经摔下楼梯了,温念当时很难受,黎糖当时也瘫在地上,身下还在流血。
我就听到司淮一直在给黎糖机会让她说实话,她就是不肯说,咬定是温念推的她。温念就很冤枉的样子,而且司淮当时看过了她们摔下去时的监控,应该就是黎糖故意摔下来陷害温念的。”
“看过监控了,那应该不是假的。”厉长英又说。
厉老太太冷声道:“监控也有盲区。”
厉长英觉得老太太过于偏向黎糖了,有点不服,但不等她再说什么,就听厉老太太又说:“如果唯一当时真的想拆散温念和司淮,最简单的办法不该是大着肚子或者生了孩子后来到我们厉家,母凭子贵吗?
没了孩子,可是既伤身体,又没了赖着司淮的筹码,还能让温念没有后顾之忧。她有这么蠢吗?”
厉长英瞬间脸一变,“对哦。”
谭珍俪的脸色也一阵变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妈,您的意思是,黎糖流产也是被她害的吗?”
“我没有目睹全过程,不能直接下定论。但从今天的事情来看,温念绝不是你们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也肯定不是个善良的人。”
能背刺从小善待自己的好朋友,能是个什么好人?
谭珍俪低下头,一阵沉默。
客厅门旁,在这偷听了好一会儿的厉环环也垂下头,闷闷地离开。
客厅里。
厉长英很快气愤说道:“趁着司淮和她还没有结婚,赶紧让他们把婚约解除了吧。”
厉长远:“我同意。”
厉老太太则看向谭珍俪,“珍俪,你觉得呢?”
“我也同意,可是......”谭珍俪很为难地说:“司淮也不知道被她喂了什么药,好像认定了她。”
厉司淮早就掌管了秦氏,别说是谭珍俪这个亲生母亲,厉长远和厉长英很多时候都得看厉司淮的脸色。
厉老太太已经岁数大了,管也管不动了。
只叹气说道:“随你们吧,反正我是半截入土的人了。”
......
厉司淮和温念的住处。
寂静的房间里,厉司淮坐在窗边,脸色隐晦不明。
不远处,温念正躺在床上,迟迟没有醒来的意思。
不知道过去多久,厉司淮没了耐心,起身朝外走去。
也是他拉开门正要走出去的时候,温念柔弱的嗓音传来:“淮哥......”
厉司淮转头就看到她虚弱地坐起身,一脸难受的样子。
眉头蹙了下,他说:“醒了?”
温念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对不起,今天我让你丢人了。”
厉司淮没出声,只是犀利地看着她。
似乎想透过她的表面看穿她的内心。
可无论他怎么看,她都是一副恬静又脆弱的样子,就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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