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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视线中,男人的眉头也逐渐紧蹙,“什么?”
“除了元帅府的事,还有呢?”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试图把他所有细枝末节的表情全部收于眼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说的可不止这些。”
萧墨栩瞳孔几不可察地一缩。
她记得是没错,可是,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觉得她心里还有他,甚至因此原谅他,可是除此之外,似乎只有一个理由能让她不厌其烦地问他这个问题。
——奚落他,讽刺他。
以及,逃离他。
毕竟,她事到如今最害怕的,大抵就是他仍然不愿意放过她了。
“你记错了。”
他喉结滚了滚,眸色暗了几度,语气却仍是低低淡淡的,“你也说了你当时在昏迷中,记忆混乱也很正常。或者——你还记得我具体说了些什么吗?提示一下,或许我能想起来。”
云浅听到他前半句,原本想要反驳——他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为什么这么急于否认?
可是听完后半句,她到嘴边的话就瞬间咽了回去。
【提示一下】。
这几个字远比直接否认还要来得微妙,难道让她把脑子里那些道歉的话全都跟他复述一遍,然后再听他否认嘲笑她吗?
云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是男人的表情实在太正常了,正常到让人生不出一星半点的遐想。
也许......真的是她出现了幻觉?
可是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还会产生这种诡异的幻觉——是濒死之际,人总会想起此生最大的遗憾,还是......她竟还在期待他的挽回?
想到第二种可能性,云浅整颗心都揪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刚才在他房里看到的画面,绵长的酸楚猝不及防地袭来。
她终于还是收回了视线,“没什么,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她垂下眼睑,掩去了眼底一闪而逝的自嘲,“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萧墨栩嗯了一声,“父皇要见你。”
云浅微愣。
前几日,他们在宫里不是已经见过了?
虽然当时景帝没说什么,但是明显对她很不满,现在突然又要召见她,好刚巧是在这男人醒来以后,是有什么指教吗?
她试探着道:“你可知道所为何事?”
萧墨栩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转瞬即逝,“你如今已经不是西凉的太子妃了,父皇想要除掉一个曾经的背叛者,轻而易举。”
此话一出,云浅蓦然变了脸色。
除掉她?
景帝要杀她?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然后呢,你跟说这些做什么?你愿意帮我逃走?”
男人扯了下唇,“你能逃去哪里?就算出了京城,可是身边带着两个孩子,你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离开南诏?”
她不知道。
四年前她试过一次,虽然没有全身而退,可她成功地走了。
只是当时景帝没有派人追她,她的身边也没有两个孩子,而如今......她不可能拿两个孩子去赌!
她抿唇道:“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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