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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气得心脏一突一突的,脸上一阵青白交错,“你到底被她下了什么蛊,冲昏了头脑了?”
此话一出,萧墨栩不知是听到哪个字,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但也只是瞬间就恢复如常,垂眸道:“儿臣愧对父皇的教导,儿臣该死。”
景帝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气,“你是该死!既然你这么想替她受罪,那就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他怒喝道:“李德通,把人拖出去!”
门口的李德通大惊,慌忙跪了下去,“皇上息怒啊,太子殿下刚刚醒来,重伤未愈,可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啊!”
若是往日,有人求情,景帝或许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可是此刻他本就怒火中烧,尤其是在李德通说完以后,他看了萧墨栩一眼,见这逆子一脸大义凛然,没有丝毫畏惧或后悔的样子,就气得更厉害了,彻底断了开恩的念头。
“拖下去!”
他一声厉喝,李德通满脸纠结,只能求饶般看向萧墨栩,盼着这位主能服个软。
可惜,男人却恭敬道:“多谢父皇。”然后便径直起身往外走了出去。
李德通头都疼了。
景帝看着这个逆子的背影,眉骨也狠狠地跳了一下,厉声道:“还有,太子妃这些年兢兢业业、恪守己身,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又尽心尽力地照顾你,今年祭祀大典的时候,便将她的玉牌送入宗祠!”
萧墨栩脚步顿了一下,但也只是瞬间,便继续往外走去。
景帝以为他会反驳,毕竟他现在的架势,又是一副对云浅死心塌的样子了,说不定还想着为云浅腾出太子妃之位呢!
可是没有。
景帝等了半天,竟都没有等到他的反驳,便又不由生出几分庆幸,还好这个逆子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想来,这太子妃也是他自己当年求娶的,应该也不会辜负。
......…
云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得知萧墨栩被打的消息,她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果然如此。
因为她这个被景帝要求的人没有出现在皇宫,那就必然要有人去承受帝王的雷霆之怒,哪怕他是景帝如今最宠爱的太子也不例外。
可是,她真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所有的迹象似乎都指向同一个答案,可是每一个不安分的念头涌上脑海的瞬间,都会被她忙不迭地压下去——毕竟已经自作多情了太多次,她就是再不要脸,也不可能还对他抱有幻想。
云浅叹了口气,披了件衣裳,朝外走去。
“睿王妃。”
身旁忽然响起一道平直的嗓音,不带任何情绪。
云浅的脸色却蓦地一变。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血缘铺子的掌柜!
“你怎么在这里?”
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小五也不在意,垂着头如实道:“主人让我来告诉王妃,您的事他已经办妥了,还望睿王妃宽心。”
她的事?
慕诗音调查滟儿的事么?
云浅皱了下眉,“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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