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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云浅眼底闪过一丝冷芒,“解谜不是他们的目的,而是手段。他们知道父皇绝不会答应和亲一事,除非有什么让南诏理亏从而不得不答应的事发生——比如,他们东泱的太子死在了南诏。”
她冷笑道:“如果今日我没有揭穿独孤太子假死一事,那么二皇子绝对不会当场揭穿这所谓的谜底,而是会顺水推舟,将姬君洛诬陷成凶手,等我们的公主嫁去东泱、等到和亲之事木已成舟,他们才会告知南诏独孤太子还活着的消息!”
可是到那个时候,一切都迟了。
南诏与西凉的关系已彻底破裂,与东泱也已是最坚固的盟友,就算知道真相又能如何?
也只能继续与东泱保持盟友关系了。
“只是可惜,今夜独孤太子假死的事被我揭穿了,所以他们才把一切推到刚才那个谜题身上,说他们只是想请教而已。”
最后一句话落下,正和殿内彻底陷入了死寂。
谁能想到,今夜这动荡的一切,竟都是东泱设计的一个局。
为了谋求合作,如此不择手段,寡廉鲜耻!
景帝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众人看东泱使臣的眼神,也都不禁带着几分嫌恶。
“不,不是这样的!”独孤城大声怒喝,“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你没有任何证据,陛下......”
“够了!”
独孤城明显还想与他解释什么,却被景帝冷冷打断。
光是独孤太子还活着一事,就是东泱对南诏最大的欺骗!
至于其他的,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见惯了朝堂手段的他,又怎么可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冷冷的道:“两国相交,最重要的就是一个诚字,可东泱却如此费尽心机的欺骗,实在太令朕失望了。”
虽然他没有直说,但是众人都听得出来,这一次东泱和西凉若是开战,南诏是绝不可能帮着东泱的了。
西凉的使臣们不由都松了口气。
东泱这边却纷纷变了脸色,巴图甚至气得忘了规矩,狠狠瞪了独孤城一眼。
独孤城神色一急,“陛下......”
他还想说什么,云浅却忽然笑了一声。
独孤城猛地回头看向她,犀利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将她射穿。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敢笑?
她现在是在幸灾乐祸吗?
“我不是幸灾乐祸。”
云浅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语气凉凉的说了一句,便敛去笑意看向景帝,认真的道:“父皇,其实您也不必生气,毕竟内政不稳的国家,对外的邦交自然也是乱七八糟,也不能全怪这些东泱使节。”
内政不稳?
众人听到这四个字,再度变了脸色。
景帝眸色微深。
巴图震惊的看向她,“睿王妃这是何意?”
虽然太子和二皇子这一招确实不入流,可他们东泱朝堂一向是君心同心的,她凭什么这么贬低他们?
云浅自然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不答反问,“使者觉得,在今晚这场计划里,为何假死的是你们太子,而不是二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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