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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柏轩说:“我知道,四哥。这次,多谢谢你了。”
“自家兄弟,就不说两家话了。”陈柏铭拍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婷婷。”
米悠和陈柏铭进了电梯。
“刚才婷婷和你说什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呢?”陈柏铭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目视前方地问道。
米悠说:“没说什么,就是问我,现在怀孕了都,咱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陈柏铭听了,没说话。
“你看,我就说不来吧,你说我多尴尬吧。”米悠说完,叹了一口气。
陈柏铭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无声地握上了她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米悠也没问,任由他握着,她仿佛感觉到了他此时内心里的纠结。
从电梯出来,两人站在门口,陈柏铭问:“你回去?”
米悠说:“是啊,不回去干嘛。”
陈柏铭眉头微微地轻蹙着,抿着嘴角,眼神好像有话要对她说似的。
“有事?”米悠问。
陈柏铭想了想问,“那个兔子,江遇拿给你了吧?”
“啊?”米悠没想到他突然问兔子,“给我了。”
陈柏铭沉着气说:“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忘呢?”
“当时走得急了点,那就忘了呗。”米悠无所谓地说,“走吧,送我回去。”
陈柏铭在后面沉沉地问,“我,你能不能忘?”
米悠回头朝他笑着说:“你是我金主爸爸,又是孩儿他爸,怎么敢忘?我们娘俩还指着你养活呢!”
听这话,陈柏铭的脸上有点笑模样,软着语气说:“先别回去了,带你去听个相声,然后咱俩再去吃个饭。”
米悠想了想,“也行,咱俩好久没听相声了。走着。”
一听说听相声,米悠来了精神。畅华园的相声演员们,说得都不错。
去的路上,有点堵车了,米悠靠在座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陈柏铭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歪着头看着熟睡的她。
他发现,她怀孕后,变得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脸上好像都带有母性的光辉了,看上去叫人感觉很温柔,又温暖。
他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嫩嫩滑滑的,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手又在上面摩挲了两下,不知道是不是手指太过粗糙,把米悠给摩挲醒了。
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手指,下意识地往后一躲,问:“你干什么?”
陈柏铭没有被抓包的窘迫,理直气壮地说:“我还能干什么?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拿下来。”
“一直在车里坐着,哪有脏东西?”米悠困惑不解地问,之后坐直身子,打开遮光板镜子。
镜子里,自己的脸干干净净的,她左右仔细地看也没看到哪里脏。
“没有啊。”她合上遮光板说。
陈柏铭说:“都让我擦下去了,当然没有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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