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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我戴着耳机昏昏欲睡。
没办法,我太困了。
直到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是大楼的保安吗?
我站直身体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有什么东西破空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很小的风。
“噗呲——”
我立刻感觉到背后一痛。
然后就是阵阵寒风。
我差点跪下去,仓皇的回头,看见了常语。
她手里的菜刀沾着一片红色,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是我的血。
冷是因为衣服破了。
我立刻大喊起来。
“救命!”
我努力跑起来,跟常语下一秒挥过来的刀堪堪擦过。
但我的胳膊边缘还是被深深地砍了一刀,血渗透了衣服,袖子变得沉重。
我身体本就贫血,且出于病症,我的身体不会自动修复停止流血。
而是大概率一直流血。
糟了。
我尽力睁开发黑的眼:“救命!”
“常语你疯了吗?”
我踉跄着根本爬不起来,常语举着菜刀扑过来,我只能闭上眼。
下一秒,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睁开眼,看见了常语抱着肚子跪在地上,染着我血的菜刀被扔在一边。
能把人一拳砸的爬不起来,我费力的抬起头,眼前蹲下来的男人,果然是周昇。
他急切的跟我说着什么,但我听不清,眼前被拢上了一层阴影。
我呆呆的看着他,耳边只有好像从远方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后知后觉的,我感觉到很冷。
冷的我像是在大雪天被人扔进刚凿开的河水里一样。
我开始发抖。
周昇抓住了我的肩膀,嘴巴快速的说着什么。
但是我发不出声音。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
我好像睡了很久。
一直在做梦。
我梦见了那个平安夜。
我站在还没有当歌手的叶炆逸旁边,揉搓着冻的发红的双手。
“所以你说,你当了很久练习生,但是现在全都白费了?”
他嗯了一声。
“现在公司也不要我们了,我很快就要露宿街头了。”
“你可以去打工。”
一个情绪很差的人听另一个更惨的人说话,确实能得到一点其他方面的安慰。
我想着。
毕竟我只是感情受挫,这小子吃饭都成问题。
我这个时候以为他只是个名不经传的,被大公司淘汰的众多练习生中的一个。
路灯很亮,我闻见了甜甜的味道。
不知道是甜品店里的,还是我手里的。
我跟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告别,打算回家,但是叶炆逸喊住了我。
“姐姐!”
我转头,男孩鼻尖通红,眼睫上也挂着因为冷气形成的细小白霜,看起来分外惹人怜爱。
“怎么?”
他扭扭捏捏。
“我没开玩笑,我真的身无分文了......你能借我点钱吗?”
“不然我真的要睡大街了,像流浪汉一样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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