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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韩清流指着云墨裴,气得直接吐了一口血。
云墨裴的面色一凌,余光看见了萧慈蹙眉。
他意识到不妙。
当即给晚晚扔过去一个眼色!
晚晚哪里知道怎么应对,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
这会儿跟景昀一样哒哒哒地跑到韩清流跟前:“你是不是牙龈出血了?”
韩清流的瞳孔一缩,猛然抬头看着晚晚:“你们欺人太甚!”
一个能用八极拳,甚至将八极拳使得出神入化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病秧子。
刚才的那一招“铁山靠”,甚至已经让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晚晚天真无辜可怜无奈迷茫:“没有啊……你……你不是自己用内力自己把自己震伤了吧?难道……难道你要说是我家公子打的你?”
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往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晚晚真诚地看向了云墨裴。
云墨裴闭了闭眼,仍有萧慈把自己扶起来,整个人人的大半重量还压在萧慈身上,不让萧慈走去管韩清流那玩意儿。
韩清流气的太阳穴猛跳:“萧慈,当真是他打伤的我。”
云墨裴闭了闭眼,迎上萧慈的目光:“罢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云家现在花团锦簇,而且嬴棣还胆大的杀了他的儿子,现在要是在弄出点什么事儿来,还不好收台。而且他本就进了云家,我六妹还要以仁德治理西洲,他要是出去闹,为难的也是我家人,这个亏……我云墨裴吃了,不算什么!反正这些年,我什么亏什么苦没吃过。”
他移开眼,声音也越发的低沉。
萧慈从中听出些许悲凉,想到他今晚跟她说,明帝在位时,几个哥哥优秀,为了不让云家成为忌惮,为了不叫云家受烈火烹油,他舍弃仕途,甘愿远走四方,就这么浑浑噩噩一世。
他在牺牲自己,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在委屈自己,求家人两全。
萧慈没有这样愿意为她牺牲的家人,但凡有,今日就不会在云家了。
她什么都没说,却只是扶稳了云墨裴,转头问韩清流:“你说他打你,那我就当他打你了,我倒是要问问,他为什么打你?”
韩清流当即面色大变:“你这是要为他出头做主吗?”
“我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住人家的,有事儿我多问一句怎么了,你在怕什么,还是怕我拆穿你的谎言,让我知道你污蔑云四公子,这么个文弱书生!还是说,你当真被一个病秧子打得吐血?那你可真有病啊!”言语之间,萧慈甚至不忘扶紧了云墨裴。
晚晚“有眼力见”地上来扶。
甚至被云墨裴悄悄用手推开。
十一就在远远的高高的角楼看着这一幕,他沉默了好久,明知对方什么都还不见,还是冲云墨裴竖起大拇指。
韩清流这会儿气得两眼微凸:“你跟他之间……”
“我承认了。”云墨裴开口。
韩清流没想到云墨裴这么快又要承认:“既然你自己都知道瞒不住,就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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