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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眼睛盯着没有光亮照射而显得黑漆漆的天花板,等待着困意袭来,但就在她的神经在药物作用下逐渐昏沉的时候,一股阴冷的感觉从脚心往上窜,她仿佛看到了无数双阴冷怨毒的眼睛在凝视着她。
她开始无意识的磨牙,想要翻身却好像被什么沉重又冰冷的东西压住了一样,她不敢闭眼,神经已经快濒临崩溃,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就像置身于一个阴暗又狭小的棺材,所有的一切仿佛被吸走了似的。
一闭眼她就会听到指甲剐蹭木板的声音,又或者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从塑料袋里面爬出来的声音,一股烧焦的味道在她的鼻尖挥之不去。
她有点想吐。
摆脱了这种令人恶心的黏腻感之后,她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咚咚”
“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
“咚咚”
“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像是要把整个门给拍烂。
一个男人的嘻笑声传来:“闺女,开门啊。”
“给爸开门啊。”
“开门啊!”
“开门啊!”
“开门啊!”
拍门声越来越大,男人的嬉笑声仿佛透过门板刺破了她的神经,魏舒眼眶底下是一片青灰,她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爸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人怎么会说话呢?
死人怎么会敲门呢?
她控制不住地往后挪了一些,然后她顿住了,因为她的后背贴上了一个人冰冷的胸膛。
她有些僵硬的回过头来,借着闪电过后的微弱余光,他看到了一个苍白俊秀的少年面孔,一如十年前的那个仓惶的夏日。
对方将他禁锢在怀里,横在他小腹前的手臂如铁箍似的,对方身上传来的寒意让他牙关打颤。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少年笑了。
“你想我吗?”他的嘴角越咧越大。
“我好想你啊……”一阵充满了恶意的喟叹,让魏舒背后寒毛倒竖。
望着对方的脸,那天花板上恍惚间出现的恶毒的视线瞬间都有了主人。
敲门声已经停了,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手在内脏里面翻搅的声音。
一双熟悉的粗糙大掌摸进了她的衣裙里,细致地把玩着她这一身柔嫩的皮肉,反胃感和一种难言的荒谬厌恶感漫上心头,她只觉得大脑发昏,疯了似地挣扎起来:“你他妈的别碰我!!!!!”
第一次在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对上了这个在梦境里奸淫自己的chusheng,她在反胃的同时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癫狂的愤怒里面,她最讨厌别人碰她。
然而即使拥有了反抗能力,依旧是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了怀里,男人的肩很宽,她此时就像一个精致娇小的洋娃娃,任由男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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