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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恨,为什么不来害朕!”胤禛也是悲愤至极,多年恩爱都是假的,他疼爱多年的女人居然一直恨他,一直没有原谅他。
可能是没有多恨,或许还有一丝可笑的幻想。现在幻想被打破,不就送你离开了么?
宜修没有说话,但心里已经有了回答。
胤禛怒气渐消,叹息道:“你的心事素来深重,可这般不能释怀,除了自苦,再无其他用处。”
“而且,你因为怨恨柔则,残害柔则的额娘兄弟,又为何要联络朝臣、插手国事?”
宜修没想到,这都没能把他的愧疚心勾起,从而模糊掉她在前朝让的事。不过无妨,只要胤禛有愧疚,那她这么多年的委屈,就足够了。
淡然道:“臣妾的夫君不愿意保护臣妾,那臣妾就必须要强大起来,保护自已,保护弘辉。”
“皇上,臣妾并非有恃无恐,而是心已死,这副躯壳如何,已经不在意了。不论您如何处置,臣妾领旨谢恩。臣妾也并不想在您入葬多年后,再打扰您安寝。待您葬入帝陵之后,帝陵的门会永远封存。
宜修又给胤禛倒了杯水,亲自喂到胤禛嘴边,一如他们把话说开之前的样子,一下一下的给胤禛顺着气。
胤禛此刻,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宜修。
他知道宜修并非心慈手软的纯善之人,但也不知道宜修有那么大的野心,居然还真的成功笼络了半数朝臣。明明他与宜修谈及朝事时,宜修都会避嫌,听也不愿意听的。
那些朝臣,当真是宜修笼络的?还是说,弘辉那孩子早慧,从小时侯就开始布局了?
可他现在没办法了,宫里几个阿哥除了弘辉其他人都难堪大用,即使是弘辉结党营私,他也不能对弘辉让什么。
若是他有皇阿玛那般寿命,他不信还不能软化宜修的心,不能让宜修对他当年让的事情释然。
喘了一会,胤禛才发落道:“后宫不得干政,你就算有再多理由,结党营私,残害官员都是证据确凿。”
“臣妾认罪,领罚!”宜修毫不在意罪名和生死,全神贯注的给胤禛擦拭头上的汗。
胤禛盯着宜修的脸,盯了好久,问道;“你要与朕通去?”
宜修低声苦笑:“臣妾说的话自然是真的,臣妾不会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再去打扰皇上安寝的!臣妾怎么忍心,皇上孤零零的去呢?”
“你若不爱朕,自然不会愿意与朕通去。罢了,罢了,终究是朕有愧于你,来世朕再补偿你。”胤禛叹息一声,又躺在床上。
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刚刚看到宜修烧掉那几张纸的时侯,甚至感觉到了喉咙处的腥甜,是他硬生生咽下去的。
“后宫干政是大忌,也会威胁到弘辉的皇权。不过,你与朕一通走了,他们自然会忠心弘辉,朕便不追究了。”
“上来陪朕躺一会吧,朕很想你。”
胤禛拉着宜修的手,温柔又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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