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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霆烨爬上楼梯,铁青着脸朝她命令道。
盛先生,你来了,检测结果怎么样,我能帮到初......啊!
白雪话还没说完,便被盛霆烨一把给推开了。
他现在没什么耐心和别人啰嗦,也不想当什么绅士,他现在只想找初之心问个清楚!
初之心躺在床上,承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细细瘦瘦的身体,不自觉卷在一起,脸色如白纸一般惨白如蜡。
盛霆烨进门之后的脚步很轻很轻,轻得几乎听不到声响,也刻意屏住了呼吸,就这样站在床边,默默看着女人痛苦的模样,眼底早就潸然。
他不敢说话,他怕一开口,女人又会习惯性的收起她的痛苦和脆弱。
他怕他一开口,她明明还疼着,却还要强撑着朝他微笑。
盛霆烨啊,盛霆烨,你真的好失败。
枕边的妻子,承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你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在她一个人躺在手术台,拿掉你们共同的孩子的时候,却不在她的身边!
唔!
麻药的褪去,加之毒的蔓延,初之心从小腹,到全身都在痛,那种痛就好像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被撕咬啃食,不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眼能够叙述出来的。
重金属中毒,伤到的是神经,而神经痛远比肌肉,骨头等等痛更为煎熬难忍。
初之心就是这样一分一分,一秒一秒的,被这一天比一天深入的痛给折磨着!
原本女人并未察觉到屋里有其他人存在,直到她听到了清晰的啜泣的声音。
盛霆烨
她试探的叫了声男人的名字,努力摆正了身子,舒展了眉心,把那生不如死的疼给掩盖下去。
疼,就哭出来,不要忍着。
盛霆烨轮廓完美的脸庞,已经淌满了泪水,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受煎熬的何止初之心,疼的又何止初之心!
哈哈,你又瞎说了,我哪里疼了,我......我是背痒了而已,我这个人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小手术而已,一点都不疼。
初之心嘴硬的调笑着,不想男人跟着她一起难受。
别逞强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盛霆烨低沉的声音,略有些哽咽,轻轻握住了女人的手,惭愧又心疼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什么都要自己扛着,我是你老公,是你要携手一生的人,我有知道的权利。
初之心微微一愣,然后长长叹了口气,这魏医生可真是个大嘴巴,明明答应过我要保密的......
......
盛霆烨早已泣不成声了。
小哭包,你怎么又哭了。
初之心摸到了男人如瀑一般停不下来的眼泪,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就是我不告诉你的原因,你看你知道了,哭得这么难过,我却没办法帮你擦眼泪,一个人难受就好了,犯不着两个人一起难受。
傻瓜,账不是你这么算的......
盛霆烨深吸一口气,轻轻吻着初之心的手背,两个人一起承受,痛苦才会减半,老公向你保证,你马上就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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