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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登徒子!”
萧沉砚忍俊不禁,在床边坐下,将被子扯下去,看到她红彤彤的小脸,指腹在她唇上摩挲着,故意问道:“不喜欢?”
青妩眼神闪躲,豪放女鬼头一回栽了,是真不好意思说出‘喜欢’两字。
这男人,过去不是没开过荤嘛?
怎么懂那么多!
“你打哪儿学的那些昏招?”她恨恨道:“比鬼都玩的花。”
萧沉砚状似思索,诚恳回答:“无师自通?”
青妩眼里露出深深怀疑,无师自通?这就是男人吗?
炎叔还说苍溟是个修太上忘情道的,青妩觉得消息有误,苍溟怕不是个修六合双修法的,且诸多双修法门死死印刻在灵魂里,不然萧沉砚怎那般熟手?
对上她怀疑的眼神,萧沉砚感觉自己不清白了。
一转念,明白她怀疑到哪儿去了。
他一时无言,解释不了,只能说有一个糟心的‘前身’,真的难以洗刷污名。
解释不了,干脆放弃,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青妩惊呼一声,搂住他脖子,声音又娇又媚:“你又想干嘛?”
“沐浴啊,”他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青妩抿唇,拒不承认自己又想到了坏坏的事情上。
待进了盥室,萧沉砚抱着她一起进了浴桶,须臾后,青妩醒悟,在某些事上永远不要小瞧男人的坏。
也千万别信男人的嘴。
尤其针对肉在嘴边,却始终不能咽下去的男人来说,那就是永保饥饿的狼,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尽头在哪儿!
最后又换了三次水,才算作罢。
青妩腿间有些不舒服,被磨的疼。
萧沉砚被她踹了好几脚,又一顿告饶,好话说尽,小祖宗小姑奶奶女王大人刹刹陛下叫了个遍,才免于了真被黄金棒伺候的结果。
年关前一夜,两人紧紧相拥入眠。
一呼一吸间都是彼此的气味,如丝如缕,缱绻入心。
两人相握的双手间,一条因果丝若隐若现的闪过红光,系在萧沉砚手腕上的因果红线越收越紧。
睡梦中,萧沉砚恍惚中似看见了什么。
那是重峦叠嶂的云海,是巍峨广袤的天宫,天宫之外是浩瀚星海,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星河一端,广袖长衫,头戴银冠。
男人抬手对着星河随意一划,便攫下一段星河来,在他手中化为银练。
像是感觉到了窥视的目光,男人回首朝他望来。
那张脸竟是与他生的一模一样,但那双眼睥睨冷漠,无情绝然。
梦境与现实混乱,虚假与真实在这一刻难以分清,时间空间皆在错乱。
萧沉砚认出了对方。
那是......苍溟!
苍溟看着他,淡淡开口:“你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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