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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怀堂门口那棵金合欢树开花了,金灿灿一片,闻起来又香。
庞嘉雯中午没事就喜欢爬上去坐一坐,兴起时还在树上蹿得跟猴一样,旁人不问便罢,若是问起,她便说自己在练轻功。
江怀紧赶慢赶回来时,还未踏入容怀堂梳洗,便见他亲手种下的合欢树下站了一票人,个个抬头朝树上看去。
他那视线稍微抬一抬,便见庞嘉雯懒洋洋地趴在树上,目光朝下,神情萎靡道:“不就是去赴个宴吗?穿什么不一样?”
“秦姑姑,你眼光比我好,你做主吧。”
秦姑姑拿她无法,只得替她做主选了一套缠枝芙蓉月季纹交领襦裙,浅碧云纱的披帛,还有一双珍珠高底绣花鞋。
等选好了,庞嘉雯瞧了一眼,点着头道:“可以了,你们回吧。”
她那神情蔫蔫的,委屈地靠着树干,好像是不准备下来了。
秦姑姑怕她在树上睡着,提醒道:“郡主,现在日头太烈,不如我们回房间去休息吧。”
庞嘉雯在树上低吼道:“谁想要休息?我不想要休息!”
说着,又朝远方喊道:“师父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江怀看她那委屈又哀怨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小丫头耳朵很灵敏,还未看见他便已经惊喜地喊道:“师父!”
在她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眼眸骤然一亮,江怀便感觉这一路的风尘都不算什么了。
只是在他抬步往前时,庞嘉雯急于下树,直接从树上扑通下来,直直地摔在他的脚边。然后她不管不顾地伸手,直接抱着他的脚哀嚎:“师父,我好想你啊!”
江怀:“”??
一众仆妇都惊呆了,也没有人敢去拉她。
江怀羞耻得脚趾头都卷起来了,手上的拳头捏了又捏,恨不得捶死她算了。
然而庞嘉雯还不自知,抱着他脚的手转而搂着他的小腿,像个孩子一样晃啊晃,声情并茂地喊:“师父,您可算回来了。青霜剑我已经会使了,耍几个来回都伤不到我自己了。”
所以?她之前还伤到过她自己吗?
江怀两眼一抹黑,突然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好在从宫里出来那两个有点眼力劲,连忙将她拉开。
江怀感觉自己脚都僵了,好半天都收不回去,无奈之下只好往前走了一步。
这一步,到像是把庞嘉雯困在他与树干之间,逃无可逃。
在秦姑姑和程姑姑诧异的目光中,江怀老脸一红,伸手一把将庞嘉雯拂开,嘴里冷冷道:“滚,别糟蹋我的树。”
被无情推开,瞬间觉得连棵树都不如的庞嘉雯:“”
懵逼并不知道如何圆场的众仆妇:“”
寂静的空气中,只有江怀无意识挺了挺胸,表现出一本正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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