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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沈珊这种认为一切都是别人错的人,烂在那个泥潭里才是她的归宿。
谢莺眠让闻觉夏将沈珊打晕扔回去。
从沈府老管家和沈珊的证词中可以得出结论,落水后的沈瑜确实换了个芯子。
沈瑜是个穿越者,且,大概率没有接收原主的记忆。
至于沈瑜是不是谢敬昀日记中提到的小鱼儿,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
谢莺眠回到凌王府时,已接近子时。
虞凌夜还在等她。
等她回来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结束。
谢莺眠懒懒躺在虞凌夜怀里,将调查到的信息告诉他。
她一边说一边感叹:“要是我母亲也有日记本就好了。”
“我们就不需要这样推测来推测去,跟蚂蚁搬家一样,只能一点点去调查。”
虞凌夜道:“你母亲的遗物里,或许有?”
谢莺眠想了想,摇头:“我自小就与奶娘生活在庄子上,母亲的遗物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以谢家对我母亲的态度看,大概率是丢弃了。”
虞凌夜:“奶娘可信吗?”
谢莺眠:“可信。”
“奶娘对我极好,她像我真正的母亲。”
虞凌夜:“你母亲难产时,应该知晓自己的结局,日记这般重要的东西,会不会交给奶娘保管?”
谢莺眠觉得够呛。
像百宝楼信物这般重要的东西,原主母亲都留在谢家。
信物可比日记本重要多了。
话虽如此。
谢莺眠隐隐记起,奶娘的确有个非常珍惜的包裹。
“找时间去庄子上看看,睡吧。”
烛光已灭。
适应了黑暗之后,能隐隐看出轮廓。
月光洒下清辉。
清辉光下,依稀能看到被褥外的一片雪白。
虞凌夜在深夜中沉沉开口:“想不想再同归于尽一次?”
不等谢莺眠回应。
他人已扑上来。
一直到天蒙蒙亮,虞凌夜才餍足睡去。
而谢莺眠,早就半昏半睡,不知今夕何夕。
这一觉,谢莺眠睡到了下午时分。
昨夜过于荒唐。
谢莺眠醒来后头晕脑胀,浑身酸软。
她扶着酸痛的腰,咬牙切齿。
她到底有多想不开给虞凌夜补肾。
虞凌夜这货根本不需要补。
需要补的人是她!
“饿了没?”虞凌夜没去书房,坐在不远处看书,见谢莺眠醒来,将书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言笑晏晏。
谢莺眠凉凉地看了虞凌夜一眼。
还敢笑!
最开始那几次,都是她主导的,虞凌夜就是她的工具人,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虞凌夜从菜鸟进化后,她的主导地位也消失了。
这货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各种各样的奇葩姿势,每次都以她带着哭腔求饶或者累到全身无力半昏半睡为结束。
简直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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