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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忠叔......”柳霜序看不懂,也不想他这般焦急,赶忙再次握住了他的手。
一笔一划写在他的手上:“你别急,现在没人会害你了,有什么事,慢慢说。”
忠叔仍旧发出呜呜的声音,甚至还用手去指屋子里的几人,眼里的惊恐没有散去半分,反而更加严重。
祁韫泽看出他心中所想,开口:“他对我们很有抵触,我们留在这里,你们两个也不方便说话,便去外头等着。”
秀山和郎中走在了前头。
祁韫泽临出门前,停下脚步多看了柳霜序一眼,犹豫片刻,叮嘱道:“你不必着急,也不必害怕,我就在外头,有什么事情喊我,我一定来救你。”
柳霜序泪水有些止不住了。
她一心怀疑祁韫泽会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宋千月,可到头来,祁韫泽却仍旧在担忧自己的安危。
她点点头。
屋门被关的严严实实,忠叔这才放松下来。
柳霜序连忙在他手上写了字:“他们都是好人,救了你,也救了我。”
忠叔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应答。
“你被歹人追杀,身上都是伤,我会请郎中好生替你诊治,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柳霜序继续写道。
她虽用这样的话来安慰忠叔,可说到底她心里并没有底。
先不说忠叔今日侥幸死里逃生,单说他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便连脚都有些坡,能活到现在分明就是老天眷顾。
更别说,日后还有人会追杀他。
忠叔摇摇头,在柳霜序的手上写字:“不——不——小姐快逃,离开京城。”
“忠叔......”柳霜序看着她眼中的着急,不免叹息一声。
她又安抚了忠叔一番,这才出门去。
听得门开的声音,祁韫泽的眼瞬间看了过来,见人完好无损,只是眼睛有些肿外,再没别的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他行过来,还未开口,秀山倒是叽叽喳喳的开了口:“表小姐,你们聊了些什么?”
柳霜序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心绪调整好,将忠叔如今的情况告知他们。
她看向郎中,眼中带着期盼,问道:“大夫,忠叔的身子到底如何了?他的口耳可还能恢复如常?还有他的坡脚,到底......”
秀山听得都有些头大,劝道:“表小姐虽然心急,可好歹叫人喘口气罢。”
柳霜序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可目光却还是死死盯着郎中。
郎中看了祁韫泽一眼,还是叹息了一声:“表小姐虽有所托,可我却未必成救好他——”
“他这是被人下了毒,可我却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毒。”他摇了摇头,“如今只能看天意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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