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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夫人被儿子的话噎得胸口剧烈起伏,那张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涨得通红。
她猛地抓起案几上的茶盏,却在即将掷出的瞬间对上了祁韫泽寒潭般的眼睛。
“母亲。”祁韫泽声音很轻,却让老夫人手腕一抖,“这盏钧窑天青釉是父亲生前最爱。”
茶盏被重重放回桌面,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陈玉筠见状连忙上前,却被老夫人一把推开:“好一张巧嘴!不过进门几日,便挑唆的我儿与我这个亲娘反目,要是再留你,只怕这个家是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来人——”
“拿家法——”
柳霜序正要开口,祁韫泽却上前一步,正好挡在了她的身前:“娘息怒——”
祁老夫人一声令下,外头候着的婆子立刻捧着一根乌木家法进来,那家法打磨得油亮,上头缠着红绳,一看便知是常年备着的。
柳霜序静静站着,目光落在那家法上,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祁韫泽却先一步抬手,直接拦住了那婆子,声音低沉而冷硬:“我看谁敢动她。”
婆子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退后两步,不敢再上前。
祁老夫人见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祁韫泽道:“好啊,好啊!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连家法都不放在眼里了?我今日若是不教训她,日后这府里还有规矩可言吗?!”
祁韫泽面色不变,只淡淡道:“母亲要是真的想要教训她,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也不能拦着,只是今日陛下突然问起霜儿那日敲登闻鼓的事情,想着见她,问个清楚——”
“母亲要是这个时候动了家法,儿子可没法跟陛下交待。”
祁老夫人听到‘陛下’二字,脸色骤然一变,举着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发白。
屋内静得可怕,连陈玉筠绞帕子的声音都停了。
柳霜序更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祁韫泽。
她原以为陛下会碍于国公府和明安王,不肯细问自己,不肯为了柳家翻案,如今看来,都是自己太过沉不住气了。
祁老夫人自然不好再次阻止,只得挥了挥手,让人出门去。
柳霜序坐在马车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刺绣纹路。
车帘被北风掀起一角,漏进几缕刺骨的寒意。
祁韫泽坐在她对面,膝上摊开一卷兵书,却许久未翻一页,沉水香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浮动,掩盖不住两人之间微妙的沉默。
“陛下......”柳霜序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要被车轮声碾碎,“他当真要见我?”
祁韫泽抬眸,烛光在他眼底投下细碎的金芒,他忽然倾身向前,伸手去看她的膝盖。
“还疼吗?”他答非所问。
柳霜序下意识要把自己的腿收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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