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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爷爷和哥哥都被他拿捏在手上,她不去不行。
她一个人的力量要如何与他抗衡?
快速收拾好东西,祝鸢拿着包往后门走去。
她神色有些恍惚,距离上次见面有好几天了。
那天晚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惹恼了他,但她能猜到应该是那句夸他年少时勇敢的话。
他好像十分反感被人同情、被人夸赞。
对身边人的防备心很重。
她决定待会儿见到他之后少说话,这样就会减少触碰他雷区的概率,万一惹他不高兴,可能就会殃及到爷爷和哥哥。
走到后门,她看见树荫下一辆车打着双闪,却不是盛聿常坐的那辆车,她猜想应该是防备有人跟踪他吧。
她犹豫了几秒,走过去拉开车门。
仿佛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祝鸢下意识缩了一下手,眼神和车内的男人对视。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整个人透着一股肃冷,眉眼清寒,交错分割的光影将他的面部轮廓描绘得愈发立体昭彰。
她立即错开视线,抿了抿唇,坐了上去。
等着男人冲她发火,为宁初出头。可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
直到车子离开剧团。
祝鸢攥了攥手指,听见耳边男人清冷的嗓音:“我的打火机呢?”
她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飞快看了他一眼,立马收回视线。
“在我家里。”祝鸢回答完,想到什么,说,“我等会儿要去医院陪爷爷,打火机明天上午我同城快递寄给你。”
这几天她没回家,忘记他的打火机了。
而且,她没想到那枚打火机对他那么重要,居然特地找她要回去。
盛聿语气不悦,“寄快递上瘾了?”
寄银行卡、寄纸条!
现在连打火机都想寄!
“寄快递挺方便的。”祝鸢解释。
男人的唇畔勾着一抹冷嘲,“方便跟我划清界限,好让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吗?”
这阴阳怪气的怒火烧得祝鸢莫名其妙,她有气不敢撒,捏紧拳头,转头看向车窗外。
一直到车子停在她家小区楼下,祝鸢开门下车,没有看盛聿一眼。
“聿少稍等我几分钟,我上楼去拿。”
她关了车门,刚转身,另一边的车门打开。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挡住了楼道的感应灯,朝她走来。
背着光的轮廓格外深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聿少?”男人冷笑。
祝鸢突然被他扣住手腕,想挣脱也挣脱不开,知道他想听什么,便违背自己的心意,改口道:“聿哥。”
盛聿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这声聿哥还不如聿少。
他仍紧扣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往楼道里走。
“我上楼拿就好了,您在车上等我。”祝鸢十分害怕他上楼。
男人冷着脸站在电梯面前把人往怀里拽,盯着眼前这张不肯给他笑脸的脸,“不让我进屋,怎么,家里藏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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