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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春天看过去,他一直站在那里。
她第二次来这里找他,开门时一股shi热的水汽扑面而来,熏得她脸颊微红。
目光不自觉落在他饱满的xiong膛,那里有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疤,看着就很痛。
现在最高温度大概十多度,他也不嫌冷,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给她开门。
楚圣棠大概是最没有架子的长官了。
他从来不搞特殊,住的宿舍环境比他们还要差些。这栋楼按计划一年后才会翻修,今年雪下得不大,风又把他阳台的窗户给吹掉了。
她红着脸从他胳膊下挤进去,关上门,催促他去吹头发。
房间里除了家具没有多余东西,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看着缺少生气。
他没有听话,而是垂头静静观察女孩的神色,揣测她的意图。
秋言茉神差鬼使地,伸出手,点了一下他的xiong肌,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
慌忙给自己找补,脱口而出:“疼吗?”
“不疼了。”
她轻轻推他,发现他的皮肤烫的惊人,“快去吹头发,小心发烧感冒。”
他现在就烧着呢。
吹头发间隙,他从镜子里看到女孩趴在门框处看他,“我…我做了一个噩梦,有点害怕…”
这是秋言茉想了好久编的借口,只要不被赶走,她就使劲浑身解数,在楚圣棠身上实践规训课知识。
她学了叁年,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总有一条有用吧,她也不确定。
过程比她想得顺利多了,只是卡在躺下之后,和老师教的不一样,他什么表示都没有,单纯在休息。
被子里是清新的洗洁剂混着阳光的味道,冷冽中透着柔情。
大胆一点吧,秋言茉,她对自己说。
鼓足勇气后翻身骑在他腹部,回忆老师怎么教的。
首先…
出师未捷先被男人抓住了双手,窗户外路灯透过树枝映进来,流水般晃来晃去。
她求饶的声音被封在喉间,大脑在他疯狂吻向她的那一刻彻底bagong。
他的气息滚烫,仿佛被烈火炙烤。时间被压扁拉长,她感到肺里的空气在变少…
她悄悄向后挪动臀部,一双滚烫的大手揽住她,楚圣棠声音有些哑,带着不易察觉的乞求:“别动。”
可惜秋言茉软弱的性子造就了她的吃硬不吃软,俗称欺软怕硬。
如果楚圣棠正言厉色命令她,她肯定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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