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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一个讨厌的家伙缠住了,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诉你,免得你白忙活一场。”
不是假的。
这就是傅西平在说话。
他没有质问周然的事,说得全是无关紧要的琐碎,还是说周然根本没有告诉他,又或者是自己猜错了,周然根本不是傅西平的人?
“怎么不说话?”
傅西平嗓音太轻,像羽毛,弄得迟意很痒。
像是为了哄她。
他又亲了亲迟意的耳垂,吻中带着讨好的意味,“不过我挺喜欢你对我发脾气的,就像对黎修文那样就可以。”
“又提黎修文干什么?”
这个名字让迟意心情荡到谷底。
“好,不提。”
傅西平的手开始不规矩,探到了大腿根,往裙底里去,他的手掌太热,烫得迟意一哆嗦,“别闹,还没三个月。”
这是医生交代过的。
但医生也说过了。
最近胎像很稳固,没什么大问题。
傅西平声嗓黏糊下来,热气喷洒在迟意的脖颈上,流淌进身体里,“我慢一点,拜托。”
*
昨天和傅西平纠缠那么久还是没得到他的信任。
回去后被老爷子臭骂一顿。
第二天一早安明淮便找到了玉香花园,想要再找机会和傅西平谈,刚到地方便看到迟意将傅西平送上车,两人站在草坪上,傅西平靠在车旁,搂着迟意的腰吻了好一会。
迟意穿着丝绸睡裙,深绿色的,衬得皮肤很白,阳光直晒下来,照在她那头纯黑色的发上,周遭花草盛开,衬得这一幕美得像一幅画。
安明淮是来找傅西平的。
可看到这一幕,人呆愣在了车里,揉了揉眼睛,确认了那个女人就是上次在医院那个没错。
但前后差别太大。
医院里迟意脸色憔悴苍白,脆弱得像瓷片,眼前这个像一朵浓艳的花,比花园里所有正在盛放的色彩都要明艳,傅西平扶着迟意的肩膀,不知说了什么。
抬手卷了卷她的发尾,在她的催促下依依不舍上车离去。
安明淮全程目睹。
傅西平的车刚开走,迟意脸上谄媚的笑颜瞬间没了,六月的天,那张脸只剩下冷艳味道,扯了扯披在身上的披肩,她转身要回去。
门铃忽然响起。
从停车坪到大门还有一段距离。
迟意懒得走过去,刚要开口唤佣人过去,安明淮及时扯高了嗓子叫住她,“迟小姐,是我,上次在医院救你那个人。”
她还是没有去开门的打算。
安明淮继续道:“我来找西平,请问他在吗?”
明知故问。
但这样也能骗得迟意的回应。
走近几步。
隔着门,迟意冷声答复:“不在,你下次再来吧。”
“那可以请我进去坐坐吗?”
安明淮不死心,“就当是看在上次我救了你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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