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差不多德勒更新时间:2025-05-03 17:20:23
我叫林秀,是个右腿残疾的拾荒母亲。女儿小雨五岁生日前,我穷得连最便宜的蛋糕都买不起。丈夫陈志三个月不回家,短信里只有冷冰冰的“没钱”。那天,小三张丽闯进家门,用高跟鞋踹倒小雨,女儿后脑撞桌角身亡。医院里,陈志竟帮张丽作伪证,警察认定是“意外”,我攥着死亡证明跪在暴雨中,心如死灰。 我用婚戒换了三十块钱,买了把生锈的刀。可最后没捅死张丽,却从她手机里录到关键证据——她勒索金主的录音,还有陈志贪污的把柄。我把视频和账本寄给警方,张丽当街被金主老婆撕打,身败名裂;陈志因贪污入狱三十年。他们遭报应那晚,我在小雨墓前烧掉染血的玩具熊,带着瘸腿猫离开城市。 如今我在柳溪镇开了家“小雨的甜屋”,给留守儿童发糖果。老村长想撮合我和小学老师周明,我拒绝了,只说想守着杂货店。但周明总来借书,教孩子们包书皮时,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的样子,让我想起小雨画在玻璃窗的笑脸。柜台下摆着小雨的蛋糕和照片,风铃叮当响,瘸腿猫趴在脚边打呼噜。陈志在牢里瘸了腿,张丽吸毒烂了脸——这大概就是报应。而我的腿早不疼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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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便宜的蛋糕都买不起。邻居骂我是“瘸子”,丈夫三个月没回家,短信里只有冷冰冰的“没钱”。直到那天,张丽闯进家门,高跟鞋踹翻了小雨。我的女儿倒在血泊里,而他们却笑着说:“死了也好。”女儿死的那天,我卖掉了最后一枚戒指。换来的不是丧葬费,而是一把生锈的刀。他们笑小雨是‘累赘’,却忘了,一个母亲的绝望能烧穿地狱。傍晚,酸臭弥漫。这天我照常来到破旧小区垃圾站。垃圾站的苍蝇嗡嗡绕着我打转,右腿的旧伤蹭到生锈铁皮,疼得我倒抽气。塑料袋里半个矿泉水瓶都没攒够,小雨的生日蛋糕钱还差十三块。周围已经有几个拾荒婆在抢占纸皮。看到我出现,她们立即嘲笑:“哟,瘸子又来扒拉垃圾了?你不知道这是我地盘吗?!”阿婆的嗓音沙哑刺耳,像是多年未修的破收音机,每一声咒骂都带着痰音和咬牙切齿的嘶嘶声。她挎着菜篮子,故意把烂菜叶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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