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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帕子还没挨上摘桃的脸,怎想她倏地一把精准握住裴恩予的手腕,反手就往他自个的鼻子捂去。
裴恩予只来得及瞪了瞪眼珠子,连半点挣扎都没赶得上,那迷药冷不防被他吸了进去,人就软倒在地。
摘桃抬脚踩了踩他的脸,神情笼罩的夜色里,道:“在西北他们都常叫我‘摘头’,不好听,后来才叫摘桃。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可爱。”
这时冯婞和折柳神出鬼没地从阴影漆黑处走了出来。
摘桃回头问:“皇后,这人现在怎么处置?”
冯婞走近前,亦是抬脚踩了踩他的脸,用脚把他的脸左右踮来碾去的,看清楚他的容貌,道:“跟贵妃挺像,不愧是姐弟。”
她踩完,折柳也上脚踩了踩,左右踮了踮,鉴定道:“至少得有六七分像。”
三人一人踩一回下来,裴恩予的脸都被踩肿了。
摘桃道:“要不把他扔湖里。”
冯婞呲道:“你sharen就sharen,还留着个尸体泡在湖里,等人来查我们吗?”
折柳道:“我把他弄城外去,把尸体烧个干净。”
冯婞道:“我们初来乍到,不要搞得那么残暴。我现在是皇后,sharen得当面杀,背后杀别人会说我是犯罪。”
折柳、摘桃:“皇后说得有道理。”
冯婞摸摸下巴,道:“那就把他送到净身房去吧,给他修身养性。怡清宫的大太监不是没了么,修完身后弄去怡清宫当差,他们姐弟好作伴。”
摘桃像提菜头一样轻松把裴恩予提起来,道:“我去,保准把他修干净。”
于是她提着人就往净身房的方向去了,裴恩予半截腿都拖在地上,拖了一路。
等到了净身房时,裴恩予的裤腿都磨破了。
他那帕子上的迷药下得重,这样他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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