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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沈家出身的太太,出手就是大方,比孙家那个老婆子要爽利多了。
这些东西恰好都是国公府这边近期要采购的,没想到她主动送了过来,管账的赵玉容这边就省下了不少银子。况且,听庄头说东西样样都是顶尖的,到时候还能再多报些花账,老太太老爷他们用着也高兴。
加上那一千两现银,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这一趟就赚了近三千两,何乐而不为?
赵玉容收了信,对庄头道:“你去把庄子上的菜果拣好的收拾两箱子给孙府送去,再给那位太太回一声,说我知道了。去的时候避着点其他人,别叫人看到。”
“是,夫人,您就放心吧,小的做事向来小心。”
赵玉容满意地笑了笑。
庄头走后,赵玉容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带着丫鬟来到了老国公夫人的房里。
老国公夫人正在和几个丫鬟们抹牌玩,见到她来满脸笑容:“你来得正好,这些丫头牌技太臭,还得你来我才玩得痛快。”
赵玉容也不急着说孙府的事,而是陪着婆婆打了几局牌。
她故意放水,在关键时刻换牌,让老国公夫人有惊无险地连赢几局,赢走了她好几两银子,乐得开怀大笑。
赵玉容故意愁眉苦脸,把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再玩下去老本都输尽了。你们这些丫头都得防着点她老人家,别看她年纪大了,脑袋比咱们这样年轻的还灵活百倍,赚你们的钱和玩儿似的,要不怎么都说,姜还是老的辣。”
老国公夫人被这恰到好处的马屁拍得浑身通泰,笑道:“瞧你这小家子气的模样!一个月那么些钱,不过输了几两银子就说这么些话来,我平时疼你还少了?”
赵玉容转嗔为喜:“那也是,老太太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想着我。咱们虽是婆媳,却比人家亲母女还亲呢。”
婆媳俩说笑一回,丫鬟们把牌收了,换上香茶与点心来。
赵玉容趁着老国公夫人心情好,一边喝茶,一边把话题往孙家那边慢慢儿地引:“听说成哥儿昨儿被家塾里的老先生夸了,说他天性聪颖,将来少不得做个大官儿。”
老国公夫人笑中带叹:“不是我说丧气话,如今咱们这些人家孙辈都是些不成器的,一个不如一个,也就成哥儿好些,将来怕是都要指望他了。”
赵玉容点头:“说来也是奇怪,咱们府里的少爷们一个个也不傻,看着都伶伶俐俐的,也都听话,怎么就读书不行呢?家塾出去这么些人,竟然没有一个考中的。”
老国公夫人果然上了套:“怎么没一个考中的?你忘了,我记得前些年是哪家借读的一个哥儿不但中了秀才,还是第一名,当时被许多人都夸呢。是谁来着?好像是......”
赵玉容接上:“哦,那位呀!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是孙家的老.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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