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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绳子!快拿绳子来!"有人喊道。
十几个村民合力,终于用粗麻绳捆住了余玲玲。她在地上扭动着,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绳子深深勒进皮肉,她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关...关到柴房去..."余村长揉着脖子,气喘吁吁地说。
众人七手八脚把余玲玲抬进村头闲置的柴房,锁上门,还在外面顶了两根粗木杠子。隔着门板,能听到她在里面疯狂撞击的声音,伴随着不似人声的嘶吼。
"这...这是怎么了?"余铁柱瘫坐在地上,脸上泪痕未干,"玲玲她...她昨天还好好的..."
"中邪了。"一个清冷的女声从人群外传来。
众人回头,看到一个身着素色长裙的年轻女子站在不远处。她面容姣好却神色淡漠,手里握着一根青竹杖,正是路过此地的柳如烟。
"柳姑娘,你说什么?"余村长惊讶地问。
柳如烟走近柴房,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眉头微蹙:"她中邪了。不是生病,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仿佛印证她的话,柴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木头断裂的声音。众人惊恐地看到,厚重的木门竟从内部被生生撞开,余玲玲披头散发地站在门口,手腕粗的麻绳断成几截散落在地。
"跑!快跑!"不知谁喊了一声,人群顿时四散奔逃。
余玲玲没有追赶,而是站在原地,仰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笑声中,她的眼睛在阳光下竟泛着诡异的绿色。
接下来的三天,余家湾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余玲玲时而在村中游荡,见人就打;时而躲在暗处,伺机袭击。她力大无穷,动作敏捷,十几个壮汉都奈何不了她。更可怕的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刀砍棍打都伤不了她分毫。
村民们试过各种方法:泼黑狗血、撒糯米、贴符咒...全都无济于事。最后无奈,只能远远避开她,任她在村中横行。
第三天傍晚,余玲玲突然离开了村子,径直走向村外的坟地。她在祖坟间游荡,最后竟在一座新坟旁躺下,像是要睡觉。
余铁柱远远看着,心如刀绞。那是他们结婚前就去世的余家太奶奶的坟,玲玲一向最怕来坟地,如今却主动睡在那里。
夜幕降临,余铁柱壮着胆子,抱着一床被子悄悄靠近。月光下,他看到妻子蜷缩在坟堆旁,身体不时抽搐,嘴里喃喃自语,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玲玲..."他轻声呼唤,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就在被子触碰到余玲玲的一瞬间,她猛地睁开眼,那双眼睛在月光下泛着绿光。余铁柱吓得倒退两步,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余玲玲的尖笑声,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余铁柱拼命奔跑,却听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回头一看,魂飞魄散——余玲玲四肢着地,像野兽一样奔跑,速度快得惊人,转眼就追到了他身后。
"救命啊!"余铁柱的呼救声在夜色中格外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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