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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跟她抢君上,凌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想到许多往事的白露,大脑不禁疲倦了几分,毕竟她刚祛完毒,还来不及休养,所以又沉沉的睡去了。
直到天亮,白露才又转醒。
她瞧了瞧屋子,空荡荡的,哪儿有凌霄的身影。
皱皱眉,看向一旁的侍女,疑惑的开口:“君上呢?他怎么没来,他去哪儿了?可曾来过?”
侍女垂下眸子,支支吾吾地说道:“白小姐,君上,君上他,应该还在冰室。”
“什么?”
白露直接坐起,“他去冰室干什么?”
“长老们给您祛毒后,告诉君上说东方小姐死了,在冰室,君上就去了,估计是去瞧她了,不过,不过还未回来。”
嘭——
一石激起千层浪。
白露的拳头紧紧攥到一起,眉头紧皱。
她讨厌东方婳,君上比他更加的讨厌,如今她死了不是正合君上的意,君上又怎么会去看她,还看她那么长时间。
不,这不合理。
难道说,东方婳的死,就是她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君上注意到她。
这个女人,真是死了也不安分!死的活该!
这头,凌霄对着侍从交代了几句后离开。
一路上,他回想起好多事情,脑海里一幕幕一片片都是和东方婳有关的。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十一年前,那是她第一次随自己的家人参加凌霄山的聚会,坐在凉亭上,安安静静地瞧着他。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却不觉生分,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仰头望着自己的双眸,“哥哥,你生的好漂亮。”
那时的他是什么情绪呢?
或是惊讶,或是厌恶……时至如今,他已不清楚当时的自己是什么反应了。
二次见她,便是四年前的灾祸之时,她娇小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
那次过后,他把她接到凌霄山,收她为徒。自己不搭理她,她就寻各种机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有一次,上远灯节,日月潭边赏河灯。
她对着河灯许愿,说要永远和师父在一起。
凌霄当时的心里只有厌恶,巴不得她赶紧离开,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可,现在她走了。
他后悔了。
下午,侍从端来一个黑色的瓷瓶送到月华殿,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
凌霄沈默不语,一声不吭,脸色暗沉,让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侍从大气不敢发,恭敬地退下。
东方婳逝世的消息传遍了凌霄山,四年里伺候过她的侍女无一不偷偷抹着眼泪,因为东方婳心思单纯,天真无邪,待人友善又真诚,从没把他们当作下人,而是当作朋友,大家对于这个像孩子一般的姑娘,都是喜欢的。
凌霄抱着黑色的瓷瓶去了听雨阁,在侍女的带领下去了二楼的卧室,东方婳的闺房。
四年来,他没有来过一次。
房间干净整洁,清新淡雅,与平时她见自己时狼狈的样子完全不同,也是奇怪,每次见到她,她都是一副脏兮兮的模样。
没想到她的房间竟然如此干净,和他想象的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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