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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已逝,他总不能把这灵珠给挖出来,就算挖出,婳婳也不会复活,有什么意义呢。
“君上,我……”
她想寻个由头离开,凌霄却打断了她,“能陪本君待会儿吗?”
明明是两张不同的面孔,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宋飞雪懵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凌霄却已经从储物戒里拿出泡茶的整套桌椅器具。
脚尖抬起,走到椅子处坐下,指尖一动,连泡茶的水都烧开了。
宋飞雪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还是走了过去,坐下。
凌霄又取出一把琴,指尖拨动,响起悠扬的旋律,是上邪。
宋飞雪只觉得这曲子熟悉的很,不自觉地站起身来,舞步蹁跹,映着琴声旋转。
凌霄看着如精灵一般的宋飞雪,脸色黯然了几分。
东方婳不知把这支舞跳过多少次,可是他就看过一次,还没有看完。
“婳婳。”
他不自觉地念起这个名字,听到这话,宋飞雪停下脚步,她很清楚,凌霄口中的婳婳指的是谁。
东方婳,她回想着这个名字。
宋飞雪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宋府的时候,哥哥告诉她的,哥哥说的不多,但也说了些,还说了几句她听不明白的话。
“君上,你是怀念你的夫人了吗?”
凌霄没有回应,良久,才低哑着说道:“是啊……”,语气里带着无奈。
这个女孩再像东方婳也只是相像而已,不会也成不了东方婳。
宋飞雪歪歪头,思索着说道:“哥哥说东方婳是他的朋友,很善良也很可爱,反正就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但是他却辜负了她。”
“我不懂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可以感觉到他的伤心,你们都因为同一个人而伤心,看来东方婳真的是一个很讨人喜欢,极好极好的人儿。”
闻言,凌霄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分,当初是宋祁渊将东方婳送回来的,而她被取珠也是长老们说的,包括后来宋祁渊的解释,没有一个是他亲眼所见,亲自在场的。
难道说……
想到这儿,凌霄的眸色逐渐阴沉,紧紧盯着宋飞雪,忽然想起什么,眉头猛地蹙起。
当时,宋祁渊向他解释的时候,他就不是很相信。
只是当初他被悲伤蒙蔽了双眼,精神都是混混沌沌恍恍惚惚的,现在想起真的是好生奇怪。
说不定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宋祁渊的诡计。
“他还说了什么?”
男人厉声询问,吓的宋飞雪激灵了一下,疑惑地瞧着他。
“说话!”
他的语气愈发的冰冷,似即将冰封的万里雪山,手紧紧攥着宋飞雪的手腕。
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捏碎,宋飞雪痛的惊呼:“君上,你放开我!”
女人的痛苦表情让他恢复了一点儿理智,手指渐松,放开了。
“抱歉,是本君没控制住。”
这样的男人真是可怕的很,明明上一还好端端的,下一秒却成了这副样子,怪不得哥哥说这人喜怒无常,让自己离他远点儿。
“再见!”
宋飞雪麻溜地跑开,好似身后有穷途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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