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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川手指交叠在桌面上,沉吟了会儿才开口:“我是个律师,得从法律的角度给你分析分析。首先,院方招聘员工肯定得查查他们的底细,出了岔子自然得院方负责。再者,我要求查看监控录像,这是合情合理的,你们没权利拦着我不让看。”
他顿了顿,接着说:“虽然我妈身体没受到太大影响,但你们院方的这种态度,对我妈身心都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赔偿我不图,但我妈这样的遭遇肯定不是孤例。”“所以我只有一个条件,希望你们院方能关门,不要再祸害其他老人。”
老板愣了瞬:“就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吧?”
这下,换我没忍住了:“老板,你这话说挺好笑。什么叫就这点小事,就因为你们这种极其不负责的行为,你知道你们要祸害多少老人吗?”
“要你们停业都算好的了,现在撤出市场也不至于以后落到一个破产的地步。”
老板看见我穿着校服,指着我骂:“不是,你这小破孩也来对我指手画脚算个什么事?虽然你哥是张总的朋友,但是我这面子是给张总的,并不是给你的。”
张淮年漫不经心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没必要谈了,你骂我都没关系。但是我妹是我们家的千金,我爸妈都不舍得骂一句。刚刚你辱骂我妹的话我已经录音下来了,我会发给我爸妈,你们自己准备好破产吧。”
江言川偷笑,说:“上升高度了哈。”
老板的脸色被吓得煞白。
淮市基本上没人没有听过,张氏集团是如何护着这位唯一的小千金的。
五岁那年,我走在路上被人骗了五块钱。最后那人落了个丢掉工作,永远无人录用的下场。
十岁那年,我去游乐场玩,差点被怪叔叔带走。最后那个人被扒得底裤都不剩,被关进牢里永远都出不来。
……
回家的路上,江言川坐在副驾驶座上问:“怎么把你妹妹也带来了?”
张淮年叹口气说:“谁想带她啊,她自己脸皮厚,硬是要跟来。”
我反驳说:“什么叫硬要跟来,你们都出去了,难道就留我一个人在家吗?”
江言川看着我笑了笑,说:“还好我妈身体没啥问题,以后我也不想把她送养老院了。我打算请个阿姨在家照顾她。”
“现在人心难测,请个阿姨我也怕她在家受虐待。”
张淮年建议说:“你在家装个监控吧。我这边有个保镖挺好的,人也老实。我直接派他去你家,这样的话,估计那人也不敢对你妈怎么样。”
我哥把江言川送去医院,又买些水果上去看了一眼,最后才带着我回家。
我哥说,这件事江言川本来打算自己处理,如果不是他收到了消息才赶去养老院,也不知道江言川会不会被人欺负。
我哥还说,别看江言川现在是淮市很有名的律师,但其实处理很多事他都像个小孩。他的眼里只有法律法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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