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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认识月明开始,林峥几乎就没有能满足他欲望的时候,常常觉得自己仿佛中年无力的阳痿男人,无法满足娇媚动人的妻子。
经常是她求饶,月明依依不舍、惺惺作态地又狠操几百下才停下来,别以为停下来就算结束了,鲛人实在天赋异禀,不管射不射出来都能磨得她陷入新一轮漩涡:射出来,含着精珠和阳具被磨着睡;不射出来,被顶弄着睡,睡着睡着时不时就要被某“无辜”鲛人顶两下,还要被按着小腹缓慢但彻底地抽插,运气更差一点会被两根阳具同时侵入花穴和后穴。有时候林峥觉得他俩之间的性爱已经快到奸淫那个行列了,因为有时她是被舔醒或者捅醒的,没见过哪家夫妻操起来这么狠厉,尤其是月明那个死鱼崽子很喜欢变着花样惩罚她,让林峥时常一想起月明就会抖一下,下身条件反射地流水。
久而久之,无论如何林峥都会撑着让他射出来再睡觉。
直到他俩旅行时经过了一处叫火焰山的地方。这个地方干燥炎热,少水汽,虽然有月华可以修炼,却没办法修复肉体,换言之就是,身体自动启动保护机能,他硬不起来了,不仅没办法有两根,甚至连肉缝都关上了。
发现这件事时是林峥睡前惊觉自己穴内竟没有物事,一摸,软的!林峥喜上眉梢,这下觉也不想睡了,就想折磨他了。
“呃啊,夫君,妾的小穴好痒哦,好想夫君的大肉棒哦~”平日里林峥绝对说不出这话,但是此时为了折磨月明,什么骚话都往外冒,什么哥哥、相公、夫君,什么好痒好想。
月明脸都黑了,早知如此他一定不来这地。
月明想伸手去扣,被林峥一巴掌拍回来,她夹着月明那软趴趴的物事磨蹭,音调似哀似喜:“呃啊,好想夫君操我,嗯~”
她翻身骑上月明胯,前后款款摆腰,磨弄月明,嗯嗯啊啊地叫,仿佛爽极了。月明真是要被她气笑了做夫妻几十载,他头次见她这么主动。
单是磨弄也太无趣了,现在林峥倒是真起了淫性,她伸出手指抚摸玩弄花蕊,然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浅浅地扣弄,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一向是享受月明的服务,自己的手艺活并不怎么好,但她叫得特别大声。
月明不做反应,就是冷着一张美人脸看她表演,静静欣赏她难得的主动,乳波荡漾,白玉生烟。
林峥玩一会就玩够了,月明和她做了这么多年也没把她耐性锻炼出来,她还是耐不住太久的性事,哪怕换成自己主动也是一样。
林峥翻身下马,窝进被里,还是伸腿夹住月明的物事,笑眯眯地对他说好梦,要注意休息啊,是不是年岁大了力不从心了?以后要记得节制啊。
月明静默片刻,然后扬起一抹笑,说好。林峥一边感叹这个死东西的皮相真好,看了这么多年还是会晃眼,一边微带心虚,总感觉月明恢复之后不会轻易饶了她。
不过一想,平时也没见他饶了自己,就安心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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