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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到她身上和他手上的乳汁都不会浪费,男人的舌头灵活舔舐在各处,将所有琼浆玉液都吸净。
未几他抿抿唇,意犹未尽地躺上她大腿,粗硬的发不停扎着她敏感的嫩肉。
抬眼看了看床头的卡通表,才叁个半小时。
虞卿有感觉他目光在看哪里,看到那时间一颗心立刻提起来。
随后一双水瞳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声音娇滴滴:“我,我疼”
许久未经人事的通道被过渡开垦,娇嫩的穴肉被粗硕的茎身干得不停外翻已然红肿,穴口也泥泞不堪。
她两手抓握在胸前的局促模样可爱撩人,他随着笑起来,黑璨的眼瞳不停闪烁,又痞又贱。
两指抵住美人下颌,缓缓上抬,“我就是看看时间,你怕什么?肏你肏狠了?”
他说话一向无所顾忌,往常她怕是要打他,眼下却累得抬不起手。
说完他抱她起来,“不碰你了。”她身体受不住他如此疯狂的肆虐,自己造的孽自己知道,况且也不能真的把人肏怕了,让他之后几十年的肉吃不香。
两人拥着进入浴缸,沉铎抱着虞卿靠在他身上,用身体做挡,不让她皮肤碰到冰凉的浴缸边,手伸下去给她洗着腿间的细缝和被他抓弄的不忍直视的胸口。
动作轻柔,他在战场上和床上一样暴虐,平时又极尽所能的温和。
他的狂野和柔情她都爱,而他也总是能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是百炼钢,又什么时候该是绕指柔。
心形钻戒在她指间流光溢彩,将盈水秋瞳映出彩虹光芒。
“什么时候买的?”
刚刚没来得及仔细想,但其实戒指戴在她手上那一瞬她是惊讶的。
讶于他有这份心思,讶于他的细心。
他牵起她的手,目光流过她的纤纤玉指。
本来还觉得白色单调,倒让唐尼说准了。
虞卿的手好看,所以戴什么都好看。
“让唐尼买的,他说这边人结婚都要求婚有戒指。”
虽然两人在怀孕伊始就领了证,可那次唐尼去到墨城和他眉飞色舞地说起这些事时他还是觉得欠了她什么。
他能给她的本来就不多,该有的便绝不能少。
“噗——”虞卿滞了一秒,紧接着眼睫弯成一轮月。
“哪有你这么求婚的。”
还一边做一边求。
沉铎眉头一挑,“那该怎么求?”
“拿着玫瑰花单膝跪地呀,还要有朋友祝福。”右手在他面前一晃,“然后我答应你再戴戒指。”
她说完之后男人沉默良久,好似在认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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