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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孙越白怎么会平白示弱呢,他可从来都不是柔弱的菟丝花。
此刻孙悦白的眼神直勾勾的,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
安舒亭忍不住想起他们相遇后的种种,恍然大悟的同时竟然涌起淡淡的喜悦。
若是不喜欢怎么会由他任意调戏,又怎么会为他不平惋惜到恨不得替他挡去所有苦难,扫除所有阻碍。
既然如此,安舒亭指尖点了点孙悦白下垂的眼尾:“那我以后就做你的家人好了。”
孙悦白未尽的话尽数被吞下,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忍不住再次确认道:“你应该懂得我说的家人是伴侣,情人的意思吧?”
安舒亭点头:“我知道。”他们彼此相互喜欢,那就尝试交往,不必有那么多拐弯抹角。
孙悦白欣喜到有些不敢置信,从来都沉稳好面子的人紧贴着安舒亭,将他逼到墙角。
他凑到安舒亭的嘴角亲了亲,那种被馅饼砸晕的惊喜让他忍不住想要品尝成功的果实。
安舒亭虽然不适但没有躲避,孙悦白又试探的伸出手钻进安舒亭衣服里,大胆的抚摸了一把平坦结实的腹肌。
微凉的掌心,还有摸索滚烫的触感使得安舒亭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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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悦白捏了一把,指尖亲昵的点了点安舒亭的嘴唇:“你说的同意。”显然他转换角色很快,此刻已经有安舒亭男人的占有与霸道。
安舒亭只能抿唇,被拂过的地方仿佛着了火,似乎下一刻就要连他整个人燃烧掉。
小巷依旧静悄悄的,只有那棵桃树窥见了两个成年人做的坏事。
回去的时候他们遇见了等在门口的沈重,他是来找孙悦白说梨园春比赛的事情。
这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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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亭点头嗯了一声,扶着他腰的手微微收紧,这才过了多久,他仿佛已经习惯这个男人时不时的肢体亲近。
孙悦白的脸凑到安舒亭面前,狭长的眼尾已经有浅浅的纹路,但依旧漂亮的惊人。
安舒亭看着他越来越靠近,心口颤动。
孙悦白却突然顿住,下一刻笑倒在安舒亭怀里。
“你怎么这么好骗,我要是会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伤心,那我的心估计早就碎成渣子了。”
他心里有些许得意,比第一次登台就拿到不菲的赏钱还要扬眉吐气。
安舒亭抿唇,双手却还是下意识的护着他,见孙悦白笑得放肆又开怀,也跟着勾了勾唇角。
“嗯,无论什么时候自己开心最重要。”
孙悦白活了半辈子,此刻竟突然有了种被年轻情人哄着的意气风发,他半躺在安舒亭怀里,视线恰好落在安疏亭性感好看的下巴上:“那你说我要不要从戏班子离开?总这样挺烦的,我现在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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