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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明白!”
叶锦潇先行出去了。
风行抬了下手,示意两个人堵住灰虫子的嘴,省得他呜呜叫得吵耳朵,随之走向景易:
“景易,你方才可瞧见,王妃笑了。”
景易颔首:“看见了。”
“看来跟主子在一起,王妃很高兴呢。”
“......”
他怎么不这样觉得?
灰虫子抓住,王妃这么高兴作甚?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
半个时辰后,凤影卫整顿的差不多了,一名凤影卫却突然神色匆匆的来报:
“不好了,王爷,叶大人没回来!”
楚聿辞登时皱眉:“他还在南城?”
“可能......在?”
昨晚,王爷王妃失踪,他们十分担忧,到处去寻,哪有时间去管什么叶大人?
“方才,我们去南城寻了一圈,却没找不到他的踪迹,他不见了。”
“仔细些,再去寻,叫上南城知府一同。”
“是!”
几十名凤影卫再次跑去南城寻人。
叶锦潇闻言,指尖轻捻着指腹,漫不经心的抹了抹,片刻后,提步走向另一个方向。
掀开帐篷的帘子。
“放开本宫!”
“对本宫客气些!”
“当心你们的脑袋!”
帐篷内,战九夜的手脚皆捆着精细特制的铁链,束缚着他,可他大喇喇的坐在太师椅上,尊贵的形如君王。
瞧见突然出现的女子,紫眸眯了起来。
几个看守的凤影卫很无奈,这‘犯人’身份过于特殊,不敢轻易动手用刑打骂。
“王妃......”
“太子殿下好大的架子。”
战九夜双腿一扬,懒懒的搭在桌子上,系着的铁链清脆作响,“看不惯本宫,那你杀了本宫呗。”
那有恃无恐的模样,叫人奈何不了他半分。
他身份尊贵,即便被俘,可一旦有个死伤,便会成为北燕国向南渊国开战的理由。
过完年,马上开春,正是百姓们春种农忙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打仗,只怕秋天收成不好,民间疾苦。
他便是拿准了这一点,料定南渊国不敢轻易动他。
叶锦潇沉笑一声:“你们几个是怎么看管犯人的?”
几名凤影卫立即单膝跪地:“王妃息怒!”
“呵!”
与人博弈,是门心理战术。
气势上输了,即便占了上风,又有何用?
就好比战九夜。
他即便被俘,可气势拿捏住了,哪里有囚犯的狼狈?
她提步上前,“我问你,叶云羡在哪?”
战九夜眯眸:“原来聿王妃是来求本宫的。”
登时,他更加有恃无恐。
叶锦潇喜怒不明的深意一笑,扫了眼他散漫的模样,直接抬起腿来踢开桌子,晃掉他的双腿,再是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我问你。”
鞋尖用力的碾,嗓音冷极:
“叶、云、羡,他在哪?”
战九夜吃痛,神色微变,五个脚指头火辣辣的,像是要被踩扁了,却是不敢置信的瞠目:
“你,你竟敢踩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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