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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鸢听闻后,心底也生了怒意:“皇后娘娘排了好大一场戏!
若不是锦妃运气不好,那此刻受牵连的恐怕不止贵妃,还有嫔妾,也有皇上,还有大周北境,俨然没有一点国母的担当与胸怀。”
魏婉莹:“本宫还用得着你来教训!”
宁如鸢冷笑着,她只是没有告诉魏婉莹,自己之所以来得晚了一点,是因为先去通知皇帝了。
裴琰马不停的就赶了过来,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那侍卫头子的脸上:
“狗奴才,谁让你带着刀拦在贵妃面前的!”
魏婉莹见了皇帝来,连忙扑了过去哭诉道:
“求皇上给臣妾做主啊,臣妾被云懿贵妃打了一耳光。臣妾可是皇后,怎能被妾室羞辱!”
裴琰认识的江云娆都是娇娇软软的,怎么可能打人,语气不耐道:“皇后,你诬陷人的时候,也得过过脑子。”
魏婉莹道:“臣妾的脸都肿了,臣妾哪里在诬陷人?”
裴琰抬眼看着宁如鸢,宁如鸢马上道:“皇上这是什么眼神,臣妾看起来很像打人的吗,臣妾现在是个规矩人。”
她可真是有点生气,裴琰这是什么意思,头一个看的居然是自己。
江云娆低声说了一句:“是臣妾打的。”
裴琰眼神微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你打皇后?”
福康公公面色焦灼起来,看了看皇后的帐篷里,东西砸得稀碎,一看就是发生了不小的冲突。
他觉得如云懿贵妃那样温柔和善的人,应该不是她砸的。
江云娆点了一下头:“嗯。”
裴琰看了她一眼,寒声道: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来人呐,将云懿贵妃带走!”
话完,他深邃的黑眸浅浅看了福康一眼。
福康公公凭借自己多年待在皇帝身边的经验,立马懂起了皇帝的意思。
魏婉莹哭声渐大:“皇上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臣妾可是大周国母,皇上必须按照宫规处置。”
江云娆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皇后娘娘做的那些事,都不用按照宫规处置,得按照大周律法来处置!”
裴琰转身看着她,低吼道:“还不快退下?”
皇后帐篷里的人都退出去以后,魏婉莹又道:
“臣妾好歹是为皇上生下嫡长子的大周功臣,一国皇后,嫡皇子的母亲被一贵妃打,皇上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事情传出去了,皇上要外界如何看待臣妾,让魏家的脸放哪里放?
大周皇室还有没有点嫡庶尊卑!”
裴琰找了一张凳子坐下,语气很是平静:
“贵妃是个和善的人,她都打人了,一定是遇见什么不能平息之事。她怀着孕,情绪不稳,要不就算了吧。”
魏婉莹脸上的泪都还没有干,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
“皇上,臣妾好歹也是你的发妻,她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皇上怎能说出这般无情无义的话来!
我魏家,苦心经营半生,都是为了皇上能够顺利登基,没想到啊,皇上才登基五年,现下已经将魏家的恩情都给忘了去。”
裴琰眉心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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