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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娆劝过他好几次,江云舟却愣是不听,还躲得远远的。
花吟有些失落:
“好吧,那花吟就先告退了。
匈奴公主的生辰宴前些日子定好了要在咱们观海举行,整座观海都被匈奴单于给包下来了,花吟要先去准备了。”
李慕华点首:“你先去忙吧,不用管老身。”
话完,她又有些语重心长的道:
“花吟,你也老大不小了,我那儿子是个混球,你看江涟挺好的,别等了。”
花吟喜欢江云舟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宫女,那个时候江云舟是瑶华殿外的侍卫,可身份却是世家公子,她不敢奢求。
可是现在她不是丫鬟了,也想试着为自己争一把了,只是江云舟,一年才得到一次。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劳夫人关心了,花吟不想嫁人。”
匈奴公主拓跋朔兰的生辰宴,她求着江云娆给自己跳洛神舞,说从来没看过这种稀奇玩意儿,就想要这个当做生辰礼。
江云娆与她做了五年实打实的朋友,拓跋朔兰这人极其仗义,她的要求着实不算过分。
她虽开了观海,但其实从未在台上献舞过。
又念及开春以后,大周与匈奴要开一场以舞为名的文化交流活动,她便同意起个头。
三日后,沧州城的观海酒馆,不接待客人,只迎给拓跋朔兰过生辰的贵宾。
大多都是匈奴王族,还有来往于边境的大周北境高官。
鹤兰因也在其列,不过他说自己要晚点,要去接两位贵客。
拓跋朔兰一身匈奴王族狐毛红裙,头戴玛瑙金饰,她举着酒杯:
“江云娆,你今日这身,怕不是要将匈奴王族的男儿们给迷死了去?”
江云娆一袭鲜红金丝长裙,云鬓用金色的璎珞点缀,垂在额前。
精致的面容之上点着艳丽的胭脂,乌眸娇媚勾人,
特别是被红色纱裙包裹的酥胸,在华美辉煌的灯光下,那惑人的勾若隐若现。
她娇笑道:“迷死了的是别人,关我什么事。”
那些匈奴王室的贵族男子们,正在流口水,也不是没有见过江云娆,只是今日太惑人心了。
他们个个的开始跟拓跋朔兰要人,拓跋朔兰都被烦死了。
鹤兰因也抵达观海,一袭金蓝色的对襟长袍,第一眼就看见了江云娆,他神色更为凝重了。
五年了,他还是来了,就是不知道江云娆会不会跟他回去。鹤兰因走了过去,举着酒杯:
“云娆,帝京传来消息,二皇子当上太子了。”
江云娆正在笑着,这一瞬她有些失神:“昀儿做太子了?”
她半垂了眼眸,神色并不是那样的开心:“那他一定很辛苦吧。”
鹤兰因道:“这是天意。”
江云娆点点头,准备从侧边离去走上舞台。
她这几年每每到了夜里视力就会变得不好,走了几步,撞到一人,身子险些后仰摔了下去。
却被那男子伸手一拉,撞入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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