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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渊低笑一声,指腹擦过她的眼泪,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危险的温柔:“柔柔,朕梦见他挑衅朕,说要把你抢回去。”
他顿了顿,眼底暗潮翻涌,“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姜苡柔抿唇不语,眼泪却掉得更凶。
有孕以后这还是第一回被惹哭,特别想撒泼,甚至还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焱渊终是败下阵来,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好了,不吓你了。”
“朕只是......”他嗓音低哑,薄唇轻轻描摹她的眉眼,“受不了你心里还装着别人。"
“臣妾没有......”
“那为何看信时笑得那么开心?”他眯眼,“比对着朕笑时还甜。”
姜苡柔噎住,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陛下连婉姐姐的醋都吃吗?”
“吃。”他理直气壮,低头咬她耳尖,“朕不仅要吃醋,还要你亲口说——”
“说什么?”
“说你这辈子只偏爱朕一人,独爱朕一人。”他指腹碾过莹艳饱满的唇,眼底暗光浮动,“说你的喜怒哀乐,只许朕一人牵动。你每滴泪都该为朕而流,每次呼吸都该为朕喘息。”
姜苡柔被他这副霸道又幼稚的模样逗得破涕为笑,故意道:“若臣妾不说呢?”
见她笑,焱渊瞬间心花怒放:啧,柔柔笑得这么甜,果然——还是朕太好看了。
他将她压进锦被里,指尖挑开衿带:“那朕就......”
“......就怎样?”
“就qin到你肯说为止,用身子好好记住,你如今是谁的人。”
帐内,他哑声问了一遍又一遍:“说,独爱朕一人,可算数?”
姜苡柔被他‘折磨’得经不住,颤声应道:“算......算数......”
“不够。”他低笑,玉扳指在轻挠,“再说一遍。”
“臣妾......只偏爱陛下一人......”
“还有呢?”
“喜怒哀乐......只因陛下牵动…”
“乖。”他终于满意,低头吻住她,嗓音低哑带笑,“若敢反悔…”
“…就怎样?”
“就把你绑在朕腰上,锁在龙床上,哪儿也不准去。”
“陛下好不讲理。”
“朕就是道理。”
“陛下!”兔贵妃突然蹦进来,气鼓鼓地抖着耳朵,“兔兔的公兔子呢?”
焱渊转头,一本正经:“你要记住你是御兔,矜持些!”
“陛下说话不算数!”兔贵妃急得原地转圈,“都好几日了!”
“内务府从几百只公兔里选了二十只,身高体重健康状况都符合标准,后日晌午让你挑选。”
兔贵妃兴奋得满殿乱窜,姜苡柔笑倒在焱渊怀里:“瞧它高兴的!”
他趁机搂紧她:"不生气了吧?"
“还气呢,除非陛下答应日后…”
姜苡柔眨眨眼,算了,若是让他日后不要再说那么恐怖的话,这男人又会恼她是担心墨凌川,醋吃得恨不得把天捅破。
“柔柔若敢对旁人笑,朕就把他钉在宫门上当匾额。”
“慕容婉的信?很好,朕调她去戍守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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