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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上午思考,我总觉得看到的幻像没准就是真的。
于是我私底下联系了方特助,和他说有重要事情,我怕他不敢出来见我。
在靳氏对面的咖啡厅见面时,我一直没说话,就这么盯着心虚的方特助,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舒小姐,您找我不是有重要的事?”
“昨天是你送我回家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
听到我这么问,他显然松了一口气,应该是早有准备了,“我昨天和陆总一起谈公事,正好接到他太太的电话,好像你们两个在酒吧喝多了,陆总怕他一个人应付不来,这才拉上我的,最后确实是我把您送回去的。”
合情合理,还有证人,难怪他一点都不心虚,可我还是发现了不对劲,我直接把那颗袖扣拍在桌子上,“这是靳寒的,昨天被我扯下来的。”
其实我有些不记得这是不是靳寒的袖扣了,他有好多类似的袖扣,不过诈一下方助理应该是够用了,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一点不心虚,果然,他愣了三秒,心虚地开始磕巴了,“这,这东西都有雷同。”
“开什么玩笑,我和靳寒结婚那么多年,一个袖扣我还认不得?你别想骗我!”我继续诈,这时候我的演技应该是达到了巅峰。
方特助表情变化了十几秒,看来是在心里做斗争,最后还是说出了真相,“昨天确实是靳总把您送回去的。”
方助理也不算说谎,他当时也在现场,只不过靳寒听到我喝多了,直接和陆玺诚赶去了酒吧。
我手里把玩着那枚袖扣,冷笑一声,“所以靳寒根本没失忆,对吧?”
方特助什么都没说,只是下意识舔舔嘴唇,这,就够了。
我直接起身,感觉怒气已经烧到头发了,方特助赶紧拦住我,“舒小姐,您别......”
“放心,这事和你没关系,我今天没见过你。”我大步离开咖啡厅,这一刻我只想找靳寒对峙。
好好的装失忆,害我心烦了好久,几天都没睡好,还借酒浇愁,一想到自己昨天在酒吧的丑态,我心情更不好了。
只是冲到医院大门口时,我还是停住了,这么去质问靳寒有用吗?说不定他还死不承认,不行,我得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我马上转身,又去了邓晶儿家,她昨天喝的也不少,这时候还没起床,看我气冲冲来,还一脸蒙蔽,“意意,你是酒醒了还是没醒啊?谁挖你祖坟了?”
“晶儿,靳寒失忆是装的。”
我这一句话成功让邓晶儿清醒了,她也顾不上孩子们吵闹了,直接把孩子推出去,关上卧室的门,“你确定?你有证据吗?”
“证据没有,但是我有人证。”我的目光略过卧室里,她和陆玺诚甜蜜的婚纱照上。
邓晶儿当即一拍大腿,“他竟然连我都骗?他还是不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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