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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少喝点。”沈敏小声劝道。
心里腹诽,瞧着吧,遇到对手咯。
“没事!”顾敬铭一挥手,“今天高兴!政良啊,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
周政良谦虚地笑笑:“平时工作需要,练出来了。伯父海量,我已经快招架不住。”
这句恰到好处的恭维让顾敬铭哈哈大笑。
顾杳和母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意外。
活久见,顾主任竟然自己把自己灌醉?
晚饭结束刚好七点,顾敬铭脚步虚浮,被沈敏扶去卧室休息。
顾杳自觉帮忙收拾碗筷,动作利落得像个餐厅小服务员。
“我带闺女和政良出去走走。”沈敏对丈夫说,“你在家休息,顺便好好捋一捋。”
捋什么,不言而喻。
床上人摆摆手,突然朝着客厅方向说:“政良,回来后去书房找我。”
半句不离‘政良’,果真醉得不轻。
顾杳有些担心,从小到大头回见顾主任如此,不会有事吧?
沈敏安抚:“别低估你爸爸。”
那个老东西,比谁都能装。
夜色中的塘县老街张灯结彩,年味十足。
顾杳走在男朋友和母亲中间,边走边讲解一些古建筑的来历。
“塘县有很多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可惜早年未纳入规划。”周政良步伐从容闲慢,迁就着两位女士。
“开发需要大量资金,依照目前的财政收入状况,恐怕难。”
“难有难的做法。”周政良望着廊道尽头的观澜古塔,说了一句令顾杳心颤不已的话。
他声音沉着:“未立桑梓之政,岂堪庙堂之谋。身在其位,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
‘我们’指的并非他一人。
简单几句谈话中,沈敏惊讶地发现,远在邛海的大领导,对塘县的了解甚至超过许多本地人。
顾主任没说错,这八字有一撇的未来女婿,的确是个体察民情的好官。
回到家已近九点。
顾杳想跟去书房,被母亲拉住:“让他们爷俩谈吧。”
书房里,顾敬铭已经泡好醒酒茶。
见周政良进来,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既是谈正事,便就直入主题。
周政良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轻轻放在书桌上:“伯父,您先看看这个。”
顾敬铭打开档案袋,里面是几份文件。
最上面是一份婚前协议,条款密密麻麻。
当他看到‘若男方犯错或做出任何导致婚姻破裂的行为,将辞去职务、净身出户’这一条时,手指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翻到最后一页,担保人一栏赫然签着‘周立崶’三字。
僵住几秒,反复确认自己没看错。
顾敬铭猛地抬头,难以置信:“你父亲是...周立崶?”
“是的,这份协议由专业律师起草,上面有我的亲笔签字和手印,我父亲自愿做担保人。”周政良说,“既然我认定了杳杳,就要给她和家人足够的安全感。”
顾敬铭的呼吸有些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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