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晚余顿时哭笑不得,“你手抽不抽筋我不知道,你敢把皇上印到包装上,脑袋肯定是保不住的。”
“那就不印呗,口头宣传一下总行吧?”王宝藏说,“反正咱们就是不宣传,皇上现身甘州,与民同乐的消息也会传遍全国。
这么好的商机,白白浪费了多可惜,大不了咱们跟皇上合作,挂个皇商的名头行事,赚的钱分皇上一半,这样总行了吧?”
“你还是省省吧!”晚余说,“你听我的,浪费一个商机,总比浪费一颗脑袋要好。”
王宝藏还不死心:“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想发财,就不能前怕狼后怕虎。”
晚余看了眼在孩子们中间那若隐若现的明黄龙袍:“你看清楚了,那不是狼,也不是虎,是龙。”
王宝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长叹一声,泄了气。
晚余以为他终于放弃了,谁知他停了几息,眼睛又再度亮起:“实在不行,咱们就把这里开发成皇家游乐场,收点门票钱总可以吧?”
晚余:“......你还是想点别的吧!”
王宝藏大失所望,爬起来拍拍屁股,唉声叹气地走了。
祁让也玩累了,把风筝交给梨月和几个孩子,走到晚余这里讨水喝。
晚余递给他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他一口气喝了半袋,这才把皮囊还给晚余,自个在晚余身边坐下:“好累呀。朕从来没有和这么多孩子一起玩过。”
“好玩吗?”晚余看他脸上汗津津的,就递了一条帕子给他擦汗。
祁让接过来,随意擦了擦,将帕子塞进了自己袖子里。
“哎......”晚余张了张嘴,想问他要回来。
可他动作太快,没等晚余说出口,帕子已经被他藏起。
仿佛为了转移晚余的注意,他说:“朕明天就要押解周林和王瑾回京了。”
晚余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脱口道:“这么快吗?”
祁让眼底亮起一簇火光:“你不想让朕走?”
“没有。”晚余忙道,“皇上不是说要去嘉峪关视察吗,我以为你会去过之后再走。”
祁让看着她,眼里的光又暗淡下来:“朕早年领兵时,在那里驻扎过一段时间,那里太荒凉了,你不去,朕一个人也不想去。”
晚余语塞了一下,避重就轻道:“那就早点回京吧,朝堂不能没有皇上。”
祁让苦笑:“这话以前朕信,现在朕明白了,这世上就没有不可或缺的人,不管离了谁,世界都照常运转。”
晚余感觉他话里有话,不等品出味来,梨月就牵着龙风筝跑了过来,对两人大喊:“阿娘,黄叔叔,你们不要坐着了,快来陪我放风筝。”
晚余愣了下,正要推辞,祁让已经率先站了起来,目光灼灼望着她:“走吧,余娘子,就当最后陪朕疯一回,好吗?”
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江城。楚家。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修为大涨。...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