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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如今,她明面上有太安王府做靠山,暗地里又能在宗越尘耳旁吹一吹枕边风。
她本就有野心,只不过一直没有施展的余地。
恰逢天赐良机,岂能不大干一场?
只要她足够努力,有朝一日,她定能超越棠家祖宗,从一州豪富跨越成为一国豪富!
况且,一旦她把生意做到大江南北,爹娘就能知晓,与她取得联系。
届时,她就能告诉他们,危机解除。
但该躲的还是得躲。
宗越尘身边同样不安全。
他的敌人比宗云裳难对付千百倍,需得更加小心谨慎。
马车停在晏府门前。
宗越尘先一步被晏知府与一干官员请走。
棠鲤落后一步,迎来晏夫人的招待。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晏夫人。
晏夫人今年四十有余,但因保养得宜,瞧着最多三十出头。
晏夫人容貌不显,态度和善,可偶尔颤动的眼珠,透露出她是个很有主意的精明人。
见棠鲤面上戴着薄纱,晏夫人眸光一闪,并不意外。
太子带了个极为受宠的姬妾。
派去逻颉府的探子一早便将这个消息传了回来。
晏夫人福了福身,热情道:“太子殿下与他们想来有正事相商,妾身便不去凑热闹,但妾身在后宅准备了同样的席面为小夫人接风洗尘。”
不得不说。
能执掌一府后宅的当家夫人,没一个蠢的。
明明她们双方皆心知肚明,她不过是个无名无分的姬妾罢了。
即便如此,一个四品诰命夫人也对她尊敬有加。
棠鲤再次肯定,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
她莞尔一笑:“如此,便多谢晏夫人。”
晏夫人心中一动:“不知小夫人如何称呼?”
棠鲤报上假名:“月摘,月亮的月,摘星的摘。”
晏夫人从善如流地改口:“月夫人。”
倒是没听说过京城有姓月的人家。
今日过后,得令人去查一查。
许是想从棠鲤嘴里套出点什么,一路上,晏夫人表现得极其健谈。
棠鲤表现得极有戒心,偶尔顺着晏夫人的话说两句,大多时候保持沉默,侧耳倾听。
见状,晏夫人暗道了声难对付,笑意盈盈地将人引进花厅。
晏夫人亲自给棠鲤斟酒:“这酒是长皖府的特产,名唤十日春,入口醇香,回味甘甜,月夫人尝尝看。”
棠鲤掩唇饮尽,点了点头:“不错。”
醇香,甘甜。
就是不知后劲如何。
晏夫人又拿公筷为棠鲤夹菜:“这道菜是长皖府的名菜,先用大火烹制半个时辰,在煨了三个小时的小火,入口极滑,月夫人试试喜不喜欢。”
菜中带了一丝浅淡的酒味。
刹那间,棠鲤明白过来。
这位晏夫人想把她灌醉。
既如此,不妨成全她。
几杯酒下肚,棠鲤面上浮现一抹薄红,眼尾都透露出几分醉意,瞳眸带着湿意,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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