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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入浴池中时,棠鲤脑子里不自觉划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本以为今夜会很激烈。
然宗越尘竟一副正人君子般的模样,慢条斯理地为她沐浴洗发,将她伺候得极为周全。
随后用内力烘干她的头发,再随意拿浴袍将两人一裹,抱着她慢慢悠悠地往床榻去。
宗越尘揉了揉棠鲤的脑袋:“睡吧。”
棠鲤微微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对方就这么轻易放过了她。
见她表情奇怪,宗越尘气笑了:“你眼下都泛青了,朕又不是什么色中恶鬼。”
“待你休息好了,来日方长。”
最后四个字,宗越尘说得意味深长。
棠鲤才不管什么来日不来日,见他真没那个意思,凑过去奖励似的亲了亲宗越尘的唇,闭着眼睡了过去。
折腾了一整天,她是真的累了。
宗越尘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同样闭眼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棠鲤醒时,宗越尘早已睁眼。
帝后大婚,帝王可罢朝三日,宗越尘难得有了空闲。
他坐在棠鲤身边,一手揽着棠鲤的腰,一边漫不经心地看她整理宫务。
棠鲤道:“陛下,宫内有两千三百二十一个宫女,一万一千二百零六个太监,是不是太多了?”
宗越尘轻描淡写地点头,赞同棠鲤的说法:“是有些多。”
棠鲤弯了弯唇:“消减三分之二如何?”
宗越尘可有可无的道:“依你。”
棠鲤侧过头,贴了贴宗越尘的唇。
后者却没让她如昨晚一般轻易退开,径自撬齿深入,直到棠鲤开始推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宫中事务繁多。
即便宗越尘空悬后宫,其余的事务亦不是一日能理清的。
二人游至御花园。
棠鲤瞧着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宗越尘俯身倾听,面上没半点不耐烦。
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宫人们纷纷低下头来,掩去心中惊疑。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二人的相处,竟不似天家帝后,而似寻常夫妻一般。
傍晚时分,坤宁宫早早地落钥歇息。
帐中温度骤升。
直至天边渐明时,温度才回落下来。
棠鲤生气地拍了拍腰间的手。
可她劳累一夜,手上的力道跟挠痒痒无甚区别。
身后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后,棠鲤缩了缩脖子,鸵鸟似的装睡。
成婚当夜这人还一本正经地说‘来日方长’,可这才过了一天,他就连本带利都拿了回去。
过分。
以后可不敢承他的好意了,
婚后一月。
棠鲤终于理清宫务。
可宫中的日子尤其平淡,她幻想中的勾心斗角并不存在。
她本已做好杀鸡儆猴的准备,就看哪个倒霉蛋敢跳出来,可无论是谁,到她面前都是一副非常乖觉的模样。
她一个眼风扫过去,被她看着的人会毫不犹豫地跪下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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