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闻言,谢砚池轻挑眉梢,语气有点欠欠的,“你确定要跟我讨论数学题?在床上?”
“那…去床下讨论也行。”
“”
谢砚池无言以对,十分怀疑宋浅控制情感的神经系统是不是在发育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竟然可以迟钝到如此程度。
此刻,月光如水,卧室缱绻暧昧,连空气中都飘着棉花糖般的甜腻气息。
这种时候竟然要讨论数学题?有病?
想到这里,谢砚池把脸颊往宋浅的怀里送了送,轻轻蹭着,“你把题发我,我明天看看,现在有点头疼。”
宋浅心头一紧,立刻放下手机扶着他的脑袋,“怎么会的,很疼吗,要不要紧,会跟之前做过手术有关吗?”
“可能是,”谢砚池闭着着眼睛,贪婪地闻着宋浅身上那香甜的橘子味,委屈巴巴地说,“浅浅,我很惨的,我动的是开颅手术,剃了光头,头皮和颅骨都被切开了。”
男人这一本正经的话说得宋浅一阵心惊肉跳,她跪坐起来,捧着谢砚池的脑袋,扒拉开他的头发。
“头皮上留疤了吗,我可以看看吗?”
“嗯。”
大概是谢砚池那头黑发实在是过于浓密,宋浅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疤痕。
她低声嘀咕,“看不到哎,你的头哪里疼啊,我给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宋浅跪坐的高度刚好能看到谢砚池的头顶,此刻,男人的脸就靠在她的身上。
宋浅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顿感一阵湿热袭来,她低下头,猛然发现谢砚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宋浅使劲要推开他,“谢砚池!你越亲越往下了!走开!色批!”
“今天我生日,由着我,听话。”
“你走开啦,再亲你又要去洗冷水澡了!”
谢砚池不语,对着女孩欺身而下,卧室的暖光灯此时像是约好了一般完全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朦胧地照进来。
“就亲一会儿,乖。“
“谢砚池!”
半夜,宋浅歪着头枕在枕头上睡得香甜,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纤细的脖颈,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红印。
她呼吸绵长,胸口轻轻起伏,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偶尔无意识地抿了抿唇,模样无辜又惹人疼爱。
谢砚池坐在床边,轻轻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笑着低声问,“浅浅公主,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
宋浅翻了个身,一条雪白的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随意一蹬,堪堪搁在了男人的大腿根部。
谢砚池脸一黑,下身莫名紧了紧,随即把她的腿又放进了被子里。
“真有你的,不给人碰还要吃人豆腐。”
男人就这么看着她,那双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却盛满春水,映着女孩的身影波光流转,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生怕惊扰了这份美好。
许久之后,谢砚池起身拿着自己的手机,翻到宋浅给他发的数学题,走到书桌前,拿出一张空白纸开始做题。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宋浅的…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
众人散去,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反被整,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你来这干什么?林炫明质问道。买衣服啊!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
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