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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短暂啊!”阿美尼亚的眼神里透着些许伤感。
普拉美斯想起梅拉鲁卡的父亲是香料祭司,生出了个念头。“不如我们趁它还鲜活,把香味提炼出来吧?”
“可以吗?太好了!”阿美尼亚看着手里的花,满怀憧憬和期盼。
……
普拉美斯兴匆匆地去了神庙,见梅拉鲁卡正捧着一本书发呆。
“看什么呢?”他笑着一把夺过书,翻到封页,愣住了。《普塔霍特普教谕》是古埃及用来规范贵族子弟言行的名著。闲时研习这本书,这孩子是要学做圣人吗?
梅拉鲁卡回过神来,一把抢回书藏好,脸一红,有些窘迫:“你找我什么事?”
普拉美斯没留意到梅拉鲁卡此刻的羞恼,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只有和阿美尼亚的约定。“你懂怎么做精油吗?”
“当然,我家是做香料的。”说起制香,梅拉鲁卡自信是个内行。
普拉美斯开心地握着梅拉鲁卡的手:“太好了!教教我。有个姑娘想做茉莉精油,我答应帮她。”
一听说是因为个姑娘,本来神采奕奕的梅拉鲁卡一下子蔫了,悻悻地应了声:“哦。”
政治联姻
这是顶着兄弟名分的两人,十年后的首次见面。
赫纳布的眼角眉梢和下颚的线条比当年硬朗有型了,下巴上那点还未及整理的胡渣,令他多了几分男人味,长期军旅生涯让他腰杆笔挺,周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普拉美斯已经十六岁了,高挑清隽,皮肤白皙到透明,丰润的唇角上有颗浅浅的痣,琥珀色的眼眸里透着少年才有的干净和阳光。
赫纳布上下打量着普拉美斯,眼神复杂。和帕米初次相遇时也是这个年纪,熟悉的长相,但又很不同的感觉。突然,他闻到普拉美斯身上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心中一惊:“茉莉花?你抹香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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